“是啊。”陳信悠閑的下了馬說道。
“沒有想到陳鎮長竟然長得這么的英俊瀟灑!”撫摸著馬頭,藍衣男子如此說道。
“什么東西!”陳信憤怒了,哪來的一個二百五,別說什么看不出來誰才是鎮長,那根本就是一頭馬,你摸著馬脖子跟誰說話呢。
“這才是鎮長,你眼睛長哪了?長后面了嗎!?”青貴日呵斥道。
陳信心想這不是關鍵吧,即使是眼睛長到后面,也不可能對著一頭馬叫鎮長。
“對不起,我認錯了,我以為此人是鎮長。”指著這頭馬藍衣男子搖了搖頭,他沒想到自己竟然這么丟人,剛來這里就認錯了人。
“這是我的坐騎。”陳信說道。
“你是個什么玩意,竟然把它叫做坐騎!”藍衣男子忽然憤怒了。“這是一頭馬啊,他應該是我們的朋友,我們的伙伴,甚至是我們的長輩,我們可以叫這頭馬爺爺、父親、叔叔、大爺,亦或者叫朋友,但你呢,你把他當什么了,當成坐騎了?當成像轎子一樣的東西了嗎?你算什么啊,你把生命當什么了,我憤怒了!”
“給我趕出去吧,什么玩意這就莫名其名憤怒了!”陳信怒了,這是欺負自己脾氣好呢?總有一些亂七八糟的人來惡心自己,自己不過只是悠閑的騎著馬,結果就有人把這頭馬當成是自己。
是個人都知道馬不可能是鎮長吧,這也就罷了,之后自己說這頭馬是自己的坐騎,結果這家伙又莫名其妙的炸毛了,這是把自己當什么了,陳信想要忍住生氣的沖動,但無奈還是忍不住了。
“別呀,別拉走我,我這次來這里是有任務的,我不能不完成任務就回去,哎呀我的好鎮長啊,陳信老爺爺啊,求求您了,別讓那些衛兵拽走我了,我這次找您是真的有事啊。”面對著那些拉扯他的士兵,藍衣男子開始哭泣起來。
“什么東西!”陳信再一次皺起來眉頭,這就叫自己老爺爺了?自己看起來那么的年輕,怎么就被稱之為老爺爺了,這瞎叫什么呢。
“算了算了。”最終陳信還是決定放開這人了,聽聽這人到底要說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嘿嘿嘿。”被放開之后,藍衣男子嘿嘿一笑,然后得意的介紹起來自己。“陳鎮長您好,我的名字叫做梅酷雨,生活在頂低村,頂低村您知道嗎?您這目光短淺的東西肯定不知道在腓洪城有這個村莊,不管你,你是一個鼠目寸光之輩...”梅酷雨得意的介紹著。
“這就又罵起來了!?”陳信再次震怒,這到底要干什么,剛剛求著自己饒了他,現在又哼哼哈哈的說自己的不好,這次要是不懲罰一下的話,陳信晚上怎么可能睡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