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覺得對方這是在破壞規矩.
但之前刀疤男用酒瓶砸余陽,他卻什么都沒有說,因為他不敢.
“是他先挑的事.”
余陽父親皺了皺眉轉頭看向酒保說道.
“先生,你進來之后沒有點一杯酒,就在整個吧廳四處穿梭.”
酒保也皺著眉說道,雖說干他們這行眼色很重要,但他實在沒法從余陽父親身上看出有什么不得了的.
即使是暴發戶也不應該是這個氣質.
......
“外面在吵什么?”
已經打開包裝袋的刀疤男看著反鎖的門說道,他本想讓余陽湊上來聞聞貨的,好讓余陽知道自己的貨有多正,然后就交易了.
可在打開包裝袋后,外面就傳來吵鬧的聲音,吵鬧的聲音把嘈雜的音樂居然給蓋過了.
按說這也不會影響到包間里的他們,但余陽說擔心外面出事兒,這會兒在包間交易會不安全.
刀疤男即使說門已經上了幾道鎖,但余陽仍舊用不安全的理由拒絕,所以刀疤男只好看著門口不滿的抱怨.
“先去外面看看吧.”
西裝男把自己饑渴的臉色也收了起來,又回歸到了人模狗樣的說道.
刀疤男沉吟片刻,然后點了點頭將這袋白粉放在茶幾下面,然后起身朝屋外走去.
余陽心里才松了口氣,暗道外面這吵鬧來的及時,不然自己可就得去聞那白粉了.
他對這包被刀疤男和西裝男視作至寶的東西厭惡至極,恨不得一把火全給燒了.
西裝男看了他一眼示意跟著刀疤男一起出去,余陽點了點頭也沒拒絕.
只是他順手把茶幾上的手機拿了起來,然后故作不小心的將茶幾上西裝男喝的紅酒碰倒.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余陽嘴上說著不好意思,然后彎腰去將掉在地上的酒杯撿起來,在這幾秒鐘的他把手機攝像頭打開了.
對焦之后點擊了拍攝按鈕,將打開的白粉拍進了手機里.
手機拍照的聲音并沒有響起,因為他在來零號酒吧之前,就把聲音全部關閉了.
“真是墨跡.”
看著跟上來的余陽,西裝男不滿的抱怨,余陽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笑,然后兩人一起走向吧廳.
嘈雜的音樂仍舊在響著,只是沒人在舞池里搖晃擺動了,大家都圍了起來,像是在看一場表演.
刀疤男已經走向了人群,和余陽父親交流著的酒保越來越不爽,在看到刀疤男過來之后,忙恭敬道:
“煜哥.”
“怎么回事兒?”
刀疤男點了點頭后對酒保說道,目光落在余陽父親身上.
“煜哥!快!快把這老東西廢了!”
被余陽父親反扣著的年輕人說道,他在這酒吧能經常撩到妹,也正是因為其和刀疤男關系不錯.
刀疤男聽到這個聲音一愣,才知道這被反扣著臉朝地面的是自己認識的人.
所以本以為只是小斗毆的他,臉色從疑惑變成了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