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解釋完之后,西裝男也已經審訊完畢了,走過來一名警察指著刀疤男道:“那家伙招的很快,他說和這人交易過好幾次,毒品都是這人賣給他的.”
刀疤男還沒來的及說話,余陽指著之前自己呆的包間道:“就是這里面.”
為首的那名警察看了一眼包間后,又看向了刀疤男,看到其眼神中的慌亂后,他對著不遠處的酒保說道:
“請把這間包房打開,我們執行公務.”
他一邊說著一邊就朝著包房走了過去,酒保滿臉的為難,不時還看一眼刀疤男.
刀疤男知道如果讓這些警察們進去的話,那肯定會被查出來的,因為余陽已經看到了他藏毒品的地方,所以他喊道:“那包房有我的**物品,你們不能侵犯他人**!”
這家伙法律條文上別的都沒學會,**權倒是學的蠻好,不過他卻不知道在警察辦公時,重大嫌疑人并沒有什么**可言.
所以為首的警官根本沒去搭理他,只是看著旁邊的酒保道:“不開門的話,我們只能采取強硬手段了,另外你也會因為妨礙公務被拘留.”
這話一出口后,畏懼刀疤男的酒保頓時全都不怕了,他跑去吧臺把鑰匙拿上就帶著警察們朝著包房走去.
而周圍的其他人沒有一個離開的,想通風報信都沒辦法,因為酒吧的門已經被一名警察給把守住了.
在門被打開后,余陽直接翻開了沙發墊露出了里面的保險柜.
保險柜并沒有上鎖,那名酒保把袋裝的毒品放進去后,覺得不上鎖也根本不會出任何事.
在看到被拿起來的這包白粉后,剛剛還想方設法狡辯的刀疤男便垂下了頭.
他知道自己已經無力回天了,只是他怎么都搞不明白,怎么最后是因為一個小孩兒給栽了......
這樣傳出去都是恥辱啊~
刀疤男被帶走了,酒吧里的酒保和調酒師們也被帶走了,余陽和其父親跟著一起去做筆錄.
其他蹦迪喝酒的客人們一個個也都走了,這間臭名昭著的零號酒吧在今晚正式的倒了,倒在了一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學生手里.
......
這時已經十一點多了,余小萌和其母親還坐在家里等著的,二人誰也不愿意去睡.
現在不止余陽沒有消息,就連余陽的父親也沒了消息~而這時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余陽母親看了一眼之后,忙點擊接通道:“喂!你在哪兒啊?找沒找到陽陽??”
坐在警車后排的余陽父親看了一眼閉著眼睡著了的兒子,說道:“找到了,陽陽沒事兒,我們兩吃點東西就回去了,你和萌萌先睡.”
聽到這話后,余陽母親和余小萌才都松了口氣,她們這才放下了心.
掛斷電話后,余陽父親看著已經蜷縮著橫躺在座椅上的兒子,不禁感覺一陣的鼻酸.
他覺得兒子此時又變回了小時候那個天天用小手牽著自己,然后說著長大后要保護爸爸媽媽的小男孩兒.
陽陽,現在的你似乎真的做到了啊~
男人回想著之前在酒吧里的畫面,不禁在心里感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