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回后山準備去啦!”
方貴笑著拱了拱手,道:“幾位師兄什么時候出發,派人過來喚我一聲就是了!”
說罷了,祭起鬼靈劍,化作一道紅光掠去。
他這一番表現,倒使得這古松之下的諸人有些意外,久久無人開口。
“呵呵,他是真的太傻,還是把仙門想的太簡單?”
過了半晌,人群里才有一人故意笑了起來,正是張忡山。
旁邊的葉真笑了笑,道:“張師弟,你聽長老訓戒之時,便讓我去綴著那小子,一定將他拉到我們這里來,害我白白廢了番口舌不說,如今還惡了許家那位小姐和顏師姐,總算是如了你的意,將這小兒拉進了我們隊里,只希望到了關鍵時候,別白放廢了功夫啊!”
張忡山急忙道:“絕計不會,我已細細查過,那金翅嬰蛇,最喜童男,加上這小兒駕御飛劍的本領確實不錯,到了捉那妖獸之時,讓他去做誘餌,一定能省我們很多功夫!”
“那就好!”
白袍的呂飛巖師兄在這時候忽然開口,淡淡道:“反正此子好的不學,偏要去后山,本來便已經廢了,如今當作誘餌,也算能體現些價值,既然定了計劃,那便早早出山,你們好好盯著他,不要被他臨時反悔了,為免夜長夢多,我們一天之后,立刻出發!”
古松之下,眾弟子盡皆答應了下來。
“方貴老爺我奸似鬼,呂飛巖喝我洗腳水……”
也是在這時候,故作豪情萬丈離開了紅葉谷的方貴,已經來到了后山,他心里樂滋滋的,還挺期待這一次任務,但心里卻在想:“不過我現在是一副倒楣相,卻不能表現的太開心了,是了,不說出去之后如何,這會也得想想辦法,看能不能騙兩件寶貝出來……”
于是入谷之后,面上便故意裝出了一副驚恐又絕望的模樣,剛一從飛劍上跳了下來,便沖到了茅屋之前去,哀嚎著:“先生師兄,完了完了,這回我攤上事了……”
幕九歌與阿苦兩個,都滿面不解的轉頭過來看他。
方貴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我讓張忡山那王八蛋給算計了……”
說著將自己領了符詔的事情講了一遍,然后可憐巴巴的看著藤椅上的幕九歌。
“人嘛,總要經歷些風雨才是……”
幕九歌抱了酒壺攤在藤椅上,聽了卻沒什么反應,懶洋洋的說了一句。
方貴頓時一臉幽怨,心想好歹是個做師傅的,不說傳我幾招絕學,好歹賞我兩件法寶防身也行啊,哪有像眼前這個似的,知道我遇到了大麻煩居然也不理會?
無奈之下,又可憐巴巴的向阿苦師兄看了過去。
阿苦師兄也是一臉的無奈,猶豫了一下,將手里的筐遞到了方貴手中。
“師弟,沒事多去喂喂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