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劍蕭劍淵的弟子?”
方貴倒是聽蕭劍淵提過一句,不由打量了一眼,只見他踏在一柄大劍之上,倒也自有一番氣度,不由得詫異道:“他怎么才只有一劍,難道是他師尊的本領只學到了不到一成?”
“我相信幕先生心間有數!”
而見息大公子與越清先后開口,另一側里,也有一位盤坐在了仙鶴背上的女子淡然開口。
“正要領略北域劍圣幕先生的風采!”
斜刺里一位駝子也冷靜開口。
……
……
自己啥都沒做呢,居然有這么多人幫腔,方貴頓時有些欣喜,轉頭向息大公子看了過去,便見他笑了一聲,頗有些得意,道:“此番永州除魔,各路仙門弟子盡顯神通,那位騎鶴女子,名為蕭瀟子,神通當真了得,那個駝子,乃是南鹿州的一位散修,此前名不見經傳,在永州倒是連誅四鬼神,一戰成名,還有琴江散人,許流歡、海山人……皆是個中豪杰!”
說著滿面笑意,道:“吾等皆惺惺相惜,不說結拜,但也自心神相交,自該互助!”
“說著去殺鬼神,結果你們還拉幫結伙了?”
方貴聽著,也大感詫異,難怪這些人不問情由,就幫著說話了。
合著是看了息大公子的面子啊!
一見北域各大天驕出口,表明了態度,其他的北域仙門修士,便也皆不再多言,一時間,倒搞得那些遠州諸國修士臉上頗有些難堪,那位站出來說話的老修,也不知說什么好了。
“各懷心機,八方皆動……”
而在這時候,距離此地不遠的一座沙丘之上,那位棋宮執棋弟子也正皺起了眉頭,手里的一顆棋子慢慢在指間轉動,目光緩緩,自幾處天際掃過,自言自語:“如今的遠州,倒也不是這么簡單,來的人比明面上多的多,而這霧島南鳳,更是大手筆,他要煉的鬼神,一旦形成,注定北域大亂,那些潛藏著的人便有可能出現,太白宗的大好局面不見得能守住……”
“而如今,惟有他出了那一劍后,我才可以收回那件東西,但他遲遲不動……”
一邊說著,她一邊地旁邊沙丘上劃了幾道橫豎,似乎在借此推衍著什么,暗忖:“他不會知道我在這里,莫非是因為看到了那些正在遠處看著這個地方的人,所以才拖延……”
心間正盤算著,隱約猜到了什么,卻忽然心里一驚。
如今距離她起碼有百里之遠的地方,幕九歌忽然向她這個方向看了一眼。
那一眼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在看她,但這棋宮執子之人卻忽然心生懼意,身形陡然之間,便消失在了這荒丘之上,半晌之后再出現時,已在一處不知名的地脈之中,周身氣機皆已死死封住,等了半晌,不見有劍光飛來,這才吁了口氣,暗忖道:“幕九歌并不是趙真湖,當初我在太白宗落子,趙真湖看不穿,如今我在這里落子,幕九歌更無可能看得穿……”
“這一局,太白宗定會揚名,但不可能全勝……”
轟隆!
念頭未落,她忽然臉色微變,向那幕九歌身邊的百丈鬼神看了過去。
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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