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三八年初春,奉天。一列火車日本侵略者正押解著一群戰俘向哈爾濱的方向駛去。這群戰俘是淞滬會戰時被俘的**士兵。火車緩緩駛進奉天火車站。在這里他們要休整半天,補充給養。
在火車的最后一節車廂內,四名隨軍的日本陰陽師,正跪坐在一個鐵籠面前,鐵籠里面用手臂粗的鐵鏈鎖著一位奄奄一息的**上校。而四名陰陽師正輪流往他身上施加法術,讓這名上校軍官隨時保持虛弱的狀態,又不至于死亡。
這名**上校名叫葉非凡,是參加淞滬會戰時川軍第二十軍楊森將軍麾下的一名團長,在淞滬會戰戰敗時眼看著自己的戰友和同胞被日本侵略者殘忍殺害,悲憤交加中他覺醒了異能,然后他一個人在一瞬間就殺害了日軍的一個小隊。但最后由于他連日參戰,以及剛覺醒異能對體能消耗太大,他被日軍隨軍的陰陽師俘虜。日本侵略者對他的異能覺醒方式非常感興趣,于是連忙把他送往在哈爾濱的731部隊進行研究。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這次派了四名隨軍陰陽師,負責看守葉非凡。
這四名隨軍陰陽師分別是小隊長高野秀樹,副隊長三田陽一,以及精英隊員秋道丁次和千葉長空。
“高野隊長,就一個支那覺醒者而已,用的著我們這樣大費周章的押解嗎?”三田陽一不解的問道:“這一路從上海走來,我們四個眼都沒合過,但是什么危險都沒有發生啊!安倍吉平閣下是不是有點太過小心了。”
“三田君,小心一點總歸是好的。這個葉非凡可是在戰爭中突然覺醒的異能,而且我們查過他的家族從來都沒有出現異能覺醒的祖先。他的年齡也早就超過異能覺醒的標準。按理說他根本沒有覺醒異能的可能。這說不定是異能覺醒的一種新的方式。所以這次安倍吉平閣下才會這么重視。如果我們能夠研究出葉非凡的覺醒條件和方式,那么我大日本帝國皇軍將更加的戰無不勝啊。所以三田君這次押送葉非凡的任務。不能有任何差池知道嗎?”高野秀樹說道。
聽了高野秀樹的解釋后,三田陽一點頭道:“是,高野隊長,我等一定圓滿完成這次的押送任務。“
此時火車已經在奉天站停穩,車上的日本士兵已經指揮著戰俘們開始搬卸物資。這時一個身形高大的苦力朝著火車的末節車廂走了過去,這時一個日本兵發現了他朝他用日語喊道:“喂,支那豬往哪兒走呢?快離開這兒否則我開槍了!”
但是那個壯漢對于日本兵的喊話卻充耳不聞,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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徑直的朝末節車廂走過去。“喂!你聽不到我說話嗎?”日本兵繼續喊道。“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打爆你的腦袋。”說著這名日本兵用手中的槍抵住了壯漢的腦袋。口中繼續罵道:“混蛋,搬卸貨物在前面幾節車廂,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腦袋被槍指著,這名壯漢并未驚慌,臉上反而露出了憨厚的笑容,笑道:“對不起,太君。俺真的聽不懂日本話。不過,”突然壯漢臉上的笑容消失,露出綠幽幽的眼光和猙獰的臉色。“俺也不需要聽懂。俺只需要把你們全部揉成球扔出去就行了。”
看到壯漢那猙獰的臉色和綠幽幽的眼睛,日本兵大叫一聲:“鬼呀!”右手不自覺的扣動了扳機,子彈應聲而出打在了壯漢的額頭上,但想象中腦漿迸裂的畫面并沒有發生。槍聲過后,日本兵看到變形的子彈鑲嵌在了壯漢的而頭上。然后,伴隨著壯漢的額頭一皺,子彈從壯漢的額頭上跌落。連一個印記都沒有留下。
周圍的日本兵聽到槍聲后,都嘈雜著從四面八方趕了過來。其中一個軍官模樣的人大叫道:“佐藤了一,你這頭蠢豬,你在這兒開槍會吵到后面那幾位大人的。混蛋。”說完就舉起手中的手槍作勢要斃了佐藤了一。在看到佐藤了一驚恐的表情后,又說道:“你這個懦夫,不就是一只支那豬嗎?看你那害怕的表情,真是丟盡了我們帝**人的臉……”這個軍官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一股強大到無法反抗的力量將自己的右手抓住,然后一股巨疼傳來。“這是來自地獄的惡魔。”這是軍官看到壯漢的臉后的第一個想法,也是他人生的最后一個想法。隨后他就看到自己的屁股貼上了自己的鼻子,然后全身被揉成了一個肉球,被壯漢砸向了圍過來的士兵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