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之外,一輛騷氣的粉色跑車停在校外的臨時停車場里。路過的學生先是被那風騷的法拉利給驚艷了,可當他們癡像滿滿,等著從車上走下一個腿長胸大氣質佳的美女時,卻是一個胖子被人從駕駛位上給推了出來。
胖子一個趔趄,差點兒以手扶地。一眾過路小師弟不由得發出一些零零散散的唏噓聲。
第一眼雖然不驚艷,但車里明顯還有人,說不定是個暴利御姐。反正只是飽下眼福,只要人好看,暴不暴力都不重要。
“woc,張聰,你是想惡心哥們呢?”一個猴子般的身影,猴子似地從車里跳了出來。
這第二個從車里出來的怎么看都像個逗比,關鍵他居然是個男人,而且還口罩墨鏡齊全就像得了什么怕風的病似的。
兩個大男人,在一輛粉紅的跑車里!不自覺放慢腳步的路人們看美女的心情瞬間沒了,可八卦之火卻已經冉冉升起了。
然后,人們就看見跑車的座位翻起,一個身材不胖不瘦看上去蠻正常的男人從后座擠了出來。男人也是墨鏡口罩,裝備齊全,他沒說話就那么靜靜地打理著自己的衣服。
瘦子卻抓住機會又是一腳踢在胖子的屁股上:“看把我峰哥給憋屈的,我們今天要是見不到大宅,你就死定了。”
胖子賴賴地笑著:“胡哥不至于的,就為三百塊錢您還能要我一條命嗎?是吧,峰哥?”胖子看向安靜的男人,感覺他更好說話。
卻沒想到,安靜男人冷冷說了一句:“不至于要命,要見不到人以后咱們也不見了。”
胖子頓時心心里一寒,他知道這位大爺雖然話少,可說話向來歲算,說絕交就肯定會絕交,而且還是那種老死不相往來的絕交。他不像那位胡天云,雖然拳打腳踢,但向來不記仇,就那么大大咧咧的性格。張聰甚至懷疑就算殺父之仇他都能隔天就忘。
被叫做峰哥的人,掃視著今天頗為熱鬧的大學,良久又蹦出幾個字:“怎么找?”.
“據說是個什么游戲展,順著人流走應該沒錯。”
“然后呢。要聯系方式你沒有,要個QQ還TM老被拒,甚至連張照片都沒有,你打算怎么找?”胡云天語速極快,手速更快,幾乎每個字都精準地加了一指禪,子彈一樣點在了張聰的腦門上。
有那么一瞬間張聰被點的幾乎要發火了。想想自己怎么也算他的老板了,居然敢這樣對自己,難道他就不怕丟了飯碗嗎?不過隨即如此他也沒了脾氣,誰讓自己干多了不著調的事兒,大老板的威嚴早就不知丟哪兒去了。而且自己最近又干了拿錢不辦事這種事,自己都鄙視。
復雜的心思幾秒鐘就轉了幾轉,想開了之后張聰不得不咧嘴一笑,頗為得意道:“嘿嘿,早有準備。”
然后兩位大高手就那么看著張聰從自己的口袋里抽出一個一米來長的小型條幅,兩手撐開,上幾個大字也漸漸浮現:“山東大蔥應約而來,大宅速速現身!”
WTF!
雖然已經把臉遮得很嚴實了,可兩位大高手還是不禁以手糊臉。這太也太羞恥了!知道張聰不著調,只是一直不知道他不著調到了什么程度!今天又見新高度,但肯定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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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最高度。
“嘿嘿,我爸首席大秘的手筆。咋樣?”大蔥很不自覺地追問著。
峰哥不動聲色地遠離了張聰一步,胡云天頗感無奈地抬手壓下了張聰正要舉起的條幅:“哥,先收著,到了展會再拿出來。”
路人就那么看著,一種“定然有個大瓜”的氛圍在慢慢擴散著。他們看著猴子一樣的男人和胖子勾肩搭背在前面走著,而那個看上去比較正常的男人卻保持著和那兩個人一步遠的距離,明顯就是嫌棄。所以結論就是大家想想的那樣……有點兒惡心。
“你確認你爸大秘跟你沒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