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沒有理會,將盒子放在桌子上,警惕地回望了一眼門的方向,感覺門外的黑人也沒有什么動作,便一把將箱子上顯得頗為精制的小鎖給擰開了:“也許這里面的東西值一個檀木盒子也說不定。”
歐陽北燕也好奇地湊過小腦袋,等待著答案揭曉。
盒子開啟,一疊信封被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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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繩綁著,整整齊齊躺在里面。唐少拿出那些信,下面還壓了幾張折痕明顯的信紙。唐少先看了一眼信紙的內容,英文的,標準的手寫體英文,勾畫卷曲就像在繪畫。再看內容,唐少只草草看了兩眼便又把信紙折上。完全就是文藝青年的浪蕩情書,唐少這個談過戀愛的看過都覺得臉紅。
“寫的什么?”歐陽北燕反應慢了半拍,把臉湊過來的時候,唐少已經把信紙折上了。
唐少搖手說:“沒什么,就是一些詩。”
放下信紙,唐少小心翼翼把頭繩解開,大概數了一下總有五十幾封信。拆開最上面的一封信,里面是一張空白的信紙,上面只在落款的角落里寫了一個日期9月12,英文。唐少拿起信紙,放在鼻子下仔細嗅了幾下,又輕輕捻了信紙:“沒有藥水的味道,紙也是平常信紙。”
把第一封新裝回信封,唐少又打開第二封,可第二封信比第一封信還要干凈,兩個日期都沒寫。拆開第三封,依然是一張空白信紙……接下來唐少從五十幾封信里抽出了五十幾張白紙。唐少不死心地將信紙反過來倒過去看了好幾遍,看完之后還是沒什么結果。
“有些信紙雖然能看出印痕,但沒什么規律,可能只是偶然。”唐少皺皺眉頭,繼續自言自語:“難道有字的信紙被單獨收起來了?可能吧,可寫信的人為什么要多塞一張空白信紙,難道是給回信準備的?可信封為什么沒有多余的,難道還有專人傳信?”
唐少又想起去看信封,才發現歐陽北燕已經捧著一個信封在出神了。唐少沒有打擾靜靜等她回過神來,放下信封。
“信是我叔叔寫的,這個字體我認識。而且這些信封也是我家的,因為爸爸有自己的公司,所以家里的信封和信紙也都有公司標志。”歐陽北燕突然眼圈泛紅,拿起了第一封信:“只有這個信封是普通的郵局信封。”
“也就是說,9月12可能發生了什么事?”
“不用想了,二十年前的9月12凌晨,是我家起火的日子。”
唐少收拾好盒子的時候,門外也傳來了“噔噔”的腳步聲,聽聲音總有十幾人。
唐少和黑人走出房門,看見一個右手打著石膏的小青年正引著十余個高低胖瘦參差不等但面相都很兇惡的人向唐少家走來。
唐少看看天上的太陽,大概也才兩點鐘的樣子。不過想想也是,從市區里來的公交剛差不多是這個時間到站。
“你們……”黑人剛要開口說話,唐少卻已經躥進人群,抬腳就把領路的傷殘少年給踹了回去。
來人都是經過陣仗的,一見唐少出身,立刻調整狀態。從衣服里抽出各式武器便罵罵咧咧撲向了唐少。窄窄的樓道一下便陷入了混亂。
黑人愁得直搖頭,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看護著調皮熊孩子的保姆,心率憔悴。可眼前狀況,動手也是躲不開了。于是他也只能咬牙動手。
粗狂的謾罵很快就變成了慘叫,最后氣勢洶洶的小混混們東倒西歪躺了一地。
黑人不想再惹這樣的是非,軟硬兼施總算帶著唐少和歐陽北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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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小樓上了一輛等在林場大院之外的越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