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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又轉了話題:“最近聽了太多故事,你覺得他們誰說的是真的?”
歐陽北燕猶豫了一下,說道:“麥克講的可能都是真的,但對我們好像作用都不大。阮先生的故事或許也是真的,但我更關心的是她給我們講故事的動機。總不可能費了那么多麻煩把我們搶過去就為講一些毫無關聯的事吧。”
對于阮先生,唐少本來只覺得這個人有點兒神經質,她的怪異行為也都可以用神經不正常解釋。想起阮先生,唐少又突然想起了那個電話號碼便問:“那時候她有沒有給你一個電話號碼?”
“沒有,她有給你電話號碼?我怎么沒注意。”歐陽北燕感覺有些意外,卻也不是很驚訝。
唐少指著自己的太陽穴說道:“是直接放進了我這里。”
“難怪我覺得她說話奇奇怪怪的。她好像說等你父親出門以后打一個電話來著。這就是她給我們講故事的動機吧?是要把我們,或者應該說是你引向云南。”歐陽北燕喃喃說著,說到后來有點兒像自言自語了:“如果我們能找到那些信封中白紙之外的部分就好了,它們就那么莫名其妙丟了,或許它們才是最關鍵的。”
“白紙已經是全部了。”唐少得意地笑著:“這么長時間我突然想明白了那些白紙的意義。”
“什么意義?”
“這件事要從他們離群索居開始。我家老頭子選了那么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居住,而且我剛剛想到,我們家似乎根本沒有特別親近的親戚,幾個常見的大伯大叔不是媽媽的同事,就是父親的同事。而你的叔叔,顯然也是為了躲避什么。白色信紙或許只是他們互報平安的一種手段,而最后一封帶了日期,就是為了告訴我父親,他出事了。而且他什么都沒寫,或許是因為他們從開始就知道會出什么事。”
歐陽北燕也恍然大悟:“所以根本沒有有字的信紙。”也立刻又氣餒道:“所以我們還是一無所知。”
“我不是還有電話在嗎?”唐少點點自己的太陽穴:“只是島上好像根本沒有手機,這個電話怎么打還要想一想。”
陽光徹底消失的時候,小齊送來了晚飯。吃過晚飯之后,唐少又包起了頭,準備溜回自己的房間。
但就在他出門后不久,一串快艇的馬達聲傳入了他的耳朵里。那聲音躲在海浪和風聲里并不明顯,但唐少還是很快就辨認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唐少聽到聲音后的第一反應是阿虎帶著自己的老爸回來了。于是他毫不猶豫地轉向了海岸。
唐少趴在海岸邊一塊礁石后時,幾個人正把一艘快艇拉上海灘,還有兩個人趟著海水向海岸走來。
天色已經暗了,好在來人帶著手電,從晃動的光束中,唐少認出其中一個人是阿虎。本來他幾乎已經肯定另一個人就是自己的父親,可當他看見那張已經蒼老得滿臉褶子的臉時,卻猶豫了。
幾個人的腳步越來越清晰,唐少的身體死死地貼著礁石不敢抬頭。
“阮先生送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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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怎么處理?”阿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