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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有牛鬼蛇神,所以傘哥一出夜總會便召集了能召集的全部人手,更是動用了全部家底。
半夜,一支五十多人,獵槍五把,自制短槍十三把,片刀鋼管幾十把的隊伍在小陵園西墻外集結完成。
“今天就一個人,弄死了我給大家分一百萬。”傘哥壓著嗓子訓話道,訓完話,他又在人群里一陣探頭探腦:“亮子呢?”
正在為一百萬窸窸窣窣的人群,突然一靜,然后一個青年扒開人群探出了腦袋:“傘哥,您找我?”
傘哥瞇起眼睛看向那人的臉,“對,就是你。”看清了來人,便一把將他攬進自己懷里低聲問道:上次你帶來的那個小兄弟呢?”
年輕人眼珠轉了轉:“今天沒來,說是他媽病了。”
“woc,關鍵時刻你小子不辦事。”嘴上埋怨著,傘哥又望了一眼黑壓壓的人群,心中還是很有底氣的,于是放開了小個子一聲吆喝便領頭跳上了陵園的西面矮墻。
另外一個空間中,劉小晴正對著一面憑空出現的高大鏡子出神。
鏡子里的女人氣質冷艷,天然便讓人產生一種敬畏之感,即便已經和她融為一體的劉小晴也要心生敬意。這時的感覺有些怪異,興奮之外還有幾分體系吊膽,覺得詭異的同時還有萬分幾分享受。她輕輕摩挲著自己嫩滑的臉,明明觸感真實卻又感覺是在夢中。劉小晴就在這種種的矛盾中難以自拔,唐少則再次拿出了他的小躺椅,悠閑地等著劉小晴。
時而驚喜歡悅,時而幽怨,時而患得患失,劉小晴瘋瘋癲癲半個多小時終于想起問唐少:“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就算是夢,也是一個很長的夢。不過眼前我還有事要處理,鏡子要先收了。”
劉小晴懵懵懂懂甚至不知眼前在發生什么,至于唐少說了什么更是無暇去想。她只覺得眼前景色流轉,漆黑之后,終于再次見到了漫天星斗。而他們的眼前正好是一個人的后背。
“喂!”唐少抬手拍了拍那人的后背。
“你TM去找人啊!”傘哥本能罵出聲。
“你是來找我的。”唐少再次拍了那人的后背,然后退開一步。
傘哥回身,身體就是一抖。剛剛進來的時候自己身后明明只有一堵墻和幾個個墳墓。時間雖然是深夜,可墓地周圍視野空曠,墓地之內的小墓碑只有不到一寸高,如果有兩個大活人肯定一眼就能看見,除非他們平躺在墳地里。現在兩人出現在他的身后,只能說是“突然冒出來”的。
“彪子!”看清了來人,傘哥連退兩步,大吼一聲。片刻時間,五十多小弟已經列隊身后。
“呵呵,還真是大張旗鼓。”唐少戲謔笑道。
“怕了就老老實實挨老子一頓打,說不定能保條小命。”傘哥身后有了小弟,膽子自然壯,他上前一步隱隱看清了劉小晴的臉:“呦!小白臉子,還挺有本事,不是跟劉小晴勾勾搭搭嗎,又換一個?”
“閉上你的臭嘴!”劉小晴換了個身體,脾氣也莫名漲了。
唐少伸手擋在劉小晴面前,然后悠然問道:“上次挺厲害的那個小子來了嗎?”
傘哥一愣,不明對方何意,但還是囂張道:“呵,打你用不著。看我這些弟兄……”
唐少不等他吹噓,直接打斷道:“那有人知道他住哪兒嗎?”問完,也不用誰回答,唐少直接一指指向傘哥身后:“亮子是吧?那小個子呢?”
“他……”亮子剛要回答,又被傘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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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按下。
“小子挺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