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項飛因為過度使用精神力已經睡了,看在他立功不小的份兒上拽根兒把他背回了房間。被扔在床上時,他還有幾分鐘的清醒。那時候拽根兒在拿著一個特別的黑色手機打電話。項飛知道那是打給他們老板的,那個精神有點兒不太正常卻神秘又神奇的……人。他想憑著自己脆弱的意志保持清醒聽聽他們在聊些什么,但最終只是證明了自己的意志是真的脆弱。
睡夢中,項飛再次回到了一個月之前,也就是那個時候他第一次見到了那個精神不正常的家伙。
“上什么清華,去耶魯吧。不喜歡?那去哈佛?劍橋?跟我走,我帶你去見識世界的本源。”多么瘋瘋癲癲的話,但那時候他帶著塊黑牌子,說出的話像是有了生命,鉆進項飛的耳朵里就扎了根。平時把日子過得小心翼翼的老院長竟然也信了,第二天便婉拒了清華和北大的兩位招生老師。
但是瘋瘋癲癲的話最終變成了活生生的現實,他把黑色牌子掛在了項飛的脖子上,讓他見識了愛因斯坦、霍金想見而不得見的景象。當然,讓他如此堅定地跟一個瘋子走的原因還是因為那瘋子還滿足了他一個小男人的愿望。
夢被瘋子占了小半,大半都留給了那個女孩兒……
隔壁的房間里,何堂的行李只打了一半就被摩洛小姐攔住了。
“我們明天就打算回去了,既然你來了就不單獨道別了。”何堂理所當然地說道。
摩洛小姐并不回復,只是用一雙憂郁的眼睛看著何堂,隨時都能哭出來的樣子。
何堂有些氣憤地說道:“你能別這么看著我嗎?我不會有愧疚感的。我們說好的,只要在拍賣會期間保護你的安全。現在拍賣會已經結束了,你也很安全。”
忸怩了片刻,摩洛小姐終于說話了:“可是,你們的事怎么辦?”
“我們會自己想辦法。你說呢映月。”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沈映月輕輕開門走了進來。本想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里做個旁觀者,卻被何堂拉進了兩個人的談話。
沈映月受了驚嚇似的回頭應道:“啊?我怎么都行。但是作為一個女人的話我特別討厭沒有擔當的男人。能拒絕這么一位漂亮女生的男人不是心理有問題就是生理有缺陷。”
何堂無奈地搖頭,還好他已經習慣了沈映月的刻薄,所以也并不在意。
“你要留就留,我留在這里恐怕也沒什么用了。”說話間,何堂挽起自己的袖子,漸漸露出了紅腫的小臂繼續說道:“我要是快點動身,還能見我的兄弟們一面。”
胳膊上的紅腫還是半月前跟智能人交手時留下的,如果是平時,這種程度的傷口只需要半個小時便能愈合。
看見那片紅腫,兩個女人臉色一下子凝重了起來。
“活性已經開始降低了嗎?”沈映月憂心忡忡地問。
“可能是因為最近消耗太多了吧。上次的傷一直沒有愈合。”何堂深吸一口氣,釋然道:“呵呵,你干嘛要愁眉苦臉的。你本來就聰明不靠那些小東西也能想明白很多事,而且你本來也不怎么愛動腦子,估計還有很長時間可活的。”
沈映月少有的沒有懟回去,反而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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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道:“我陪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