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著著急,可大老板還是帶著項飛去了一所療養院,與一個據說是神經病看上去卻十分正常的老頭子不緊不慢吸了一下午雪茄。晚上坐飛機回香港的漫長二十四小時里,老板忽然失去了講故事的興趣。項飛努力半天也只打聽出個名字“麥克”。
又是二十多個小時之后,項飛已經與大龍走出了巴格達機場。不過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同行的還有個女人和一個看上去呆頭呆腦帶著厚眼鏡的書呆子。書呆子自稱為奇數,據說之前一直與王道真合作。雖然不知道奇數能干嘛,但一聽到王道真的名字,項飛便隱約知道了他的工作內容。
女人是那個被劉小晴帶來香港長得極像歐陽北燕的女人。項飛已經知道她并不是真人,只是一個人工智能人,當然也知道老板對這個智能人似乎有著某種特殊情愫。問大龍,也只得到大龍一句神秘兮兮的:“她才是真正的準老板娘。”
用詞明顯很考究。
真正的?準?老板娘?似乎每個詞都很有故事。只是他一直都沒意識到,所謂背后的故事其實唐老板在去往米國的飛機上都已經跟他講過,只是被他直接給忽略掉了。
直到那個據說是在某個神秘實驗室打工的蓬頭垢面又鬼鬼祟祟來機場接他們的出租車司機與他們正式自我介紹時他才想起了老板的故事。
“您好!我是桑尼。”蓬頭垢面司機將他們拉進了一處偏僻停車場后突然回頭伸手道。
項飛一愣,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反應。大龍雖然江湖經驗豐富,可明顯也沒想到這樣的意外。于是在兩人懵逼的零點一秒內,女人首先伸出手跟那人輕輕握了一下:“唐柔,請多關照。”
懵逼的兩人終于反應過來,他們此次要接頭的人便是桑尼。
桑尼羞澀地和唐柔握了一下手,然后眼睛就時不時通過后視鏡瞟一眼。有好幾次幾乎出了車禍。
畢竟是年輕人,大龍自然理解,項飛和奇數就更理解了。長相驚艷不說,還總是掛著一臉溫暖的微笑,對技術男來說唐柔簡直就是女神一般的存在。
汽車停在一個貧民窟一處中餐館門前時,項飛也終于想起了“唐柔”這個名字,和這個名字的故事。還真是真正的、準、老板娘啊!
“原來你就是妹妹?!”項飛驚呼一般叫道,弄得四人都是一愣。
“額……沒事!”
項飛一行四人被桑尼帶入了一個看不出有任何保密功能的小包間里。
大龍與桑尼人有一搭沒一搭寒暄著,等服務員上完菜帶上門出去之后,桑尼才終于言歸正傳。
他將自己的手機遞到大龍面前:“這是那批智能人,沒有標號,也沒有任何標記。”
項飛側過頭看見的是一個從一個很小的角度向一個玻璃窗內拍攝的畫面。畫面顫抖,似乎是一個人在走動的過程中拍攝的。
“那天實驗室的所有攝像頭都被關閉了,而且他們不允許我們帶任何錄影設備進去,所以我只在外面拍下了這么多。”桑尼解釋道。
大龍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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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得不以為然,他接過手機仔細看完了不長的視頻。最后也沒看出什么門道,便將手機遞給了奇數和唐柔。兩人草草看了一眼又將手機還了回去,估計也沒看出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