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說,害我白挨一槍托。”
“我怎么知道你這么牛匹,真夠有膽子的,槍頂著都敢跟他們干。”方休道,“你可真是初生的驢犢不怕虎啊!”
……
倉傲等人在長街的另一頭駐了馬,一小嘍啰稟道:“傲哥!有另一伙人在!”
“我看得見。”倉傲冷冷地道,胯下黑馬噴著鼻息。
“傲哥,現在怎么辦?”
“看看再說。”倉傲道,“你沒看他們個個手上拿著火器么?咱們都是冷兵器,還是別惹他們的好。要是能借他們的手干掉那倆小子,咱們也省得費心了……張囂怎樣了?”
“一息尚存。”
“帶回去,交給大總管,看看能不能喂寵物。”
“是!”
……
“大哥,你說師父他老人家就困在這酒葫蘆里面?”龐延問道。
“是封印!”江焚認真糾正。
“是啊!當年我是親眼所見,他被吸到這葫蘆里的,就是這只銀嘴的葫蘆!”王乘肯定地說。
“哎媽呀!這也太神奇了,這么小小的一只葫蘆,能裝得下一個大活人。”龐延感慨道,“不過都這么多年過去了,師父他老人家,早就被釀成老陳醋了吧?”
“別瞎說。”王乘道,“葫蘆得手,撤吧!”
“大哥,那這倆小子咋辦?崩了他們!”龐延舉著噴子蠢蠢欲動。
王乘抬手在他腦袋上就是一記暴栗:“崩崩崩!都說了不要節外生枝了,你當我是變態殺人狂魔啊!”
龐延委屈地摸了摸腦袋,無奈收起噴子,心有不甘地瞪了方胡兩人一眼,掉轉馬頭,喊一聲“扯呼!”幾人縱馬揚長而去。
“胡兄,這些家伙是誰啊到底?”方休長舒了一口氣,看著長街盡頭馬蹄揚起的滾滾煙塵。
“強盜唄!”胡今照也撫了把胸口,別說,小心臟怦怦亂跳的,這江湖太險惡了,自己還沒做好準備,就接二連三的遭遇險境,誰特么受得了啊!
“哼!沙鷹噴子有啥了不起的!老子要是有加特林在手,一個個都把他們給突突了!”方休憤憤地朝地上啐了一口濃痰。
“你丫就是嘴硬!”
“剛剛事發突然,我是一時沒做好心理準備嘛!”方休并不承認自己嘴硬,“老子拳頭也硬!你看出來沒有,他們不是攝夢者,也不敢惹咱們!要再敢回來,老子定將葫蘆奪回!”
忽聽身后又是馬蹄雜沓,又是一隊人馬呼嘯而來!
“回來了……”胡今照絕望地道,“你這該死的烏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