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某些人終于還是忍耐不住了。我還在想你要什么時候才會表明立場呢。”菲斯克冷笑。他向弗拉基米爾身邊的幾個跟班冷冷掃視,沉聲開口說:“該選邊站了,先生們。”
幾個俄羅斯人面面相覷。沒幾秒的猶豫后,他們便紛紛倒戈,選擇站到了菲斯克身邊。
弗拉基米爾目瞪口呆:“什么?這是怎么......?”
“你犯了個致命的錯誤,弗拉基米爾。”菲斯克走上前一步,皇帝般的氣場逼得俄羅斯人不由自主退了一步。他陰森地說,“你以為你足夠強大,應該有和我平起平坐的資本......但事實是,你沒有。我把你視作盟友,那是因為我們確實曾經是兄弟,我們曾相互幫助。但你踐踏了我的友誼,并且還貪婪地試圖索取更多。”
他眼中閃過寒芒。
“所以這就是你該為此付出代價的時候。”
“不!”
弗拉基米爾低喝,他右臂陡出,手中銀光一閃,一柄匕首冷不丁刺中了金并圓溜溜的肚子。
他分明是刺中了,但刀上卻傳來股極強的阻力,也許是一層防彈衣,阻得他刀尖分毫也遞進不得。
弗拉基米爾暗吃了一驚,心底已意識到了不妙。作為早年就和菲斯克締造如今這犯罪帝國的元老,他太清楚金并是個多么危險的人物了。這一擊失手基本就已宣判了他大半的死刑,他不會再有下一次機會。
但他仍不死心,他攻勢一轉,刀尖拖著一條銀弧直朝金并喉部刺去,卻被金并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捏住了手腕。菲斯克握力奇大,他手心力道一吐,立時便將俄羅斯人持刀的手臂腕骨部分捏得粉碎。
弗拉基米爾慘哼了一聲,匕首軟軟地摔落在地。菲斯克卻仍不放手,他抓著俄羅斯人的胳膊便將他整個狠摔在了地上,重擊得他渾身骨骼都似要裂開,根本再沒了半點力氣反擊。
金并左掌一按將俄羅斯人死死摁在地上,右拳高高舉起。他惡狠狠地說:“看起來你已經忘記了一些事,弗拉基米爾。那么為了防止其他人也忘記,所以我就不得不拿你作為教材來提醒大家了。
是的,對于弄臟自己的雙手這種事,我的確有自己的規矩。所以事情是這樣,只有在我真的、真的、真的非常想親自動手的時候,我才會弄臟我的雙手。”
菲斯克雖說仍是凡人,但其臂力早已強到了非人類的地步。他第一拳落下便將弗拉基米爾揍得徹底暈死了過去,僅剩最后那么一口氣吊著。這樣下去只不出三拳,恐怕毫無疑問就會把俄羅斯人捶得腦漿迸裂、血濺當場。
白色的蜘蛛絲突如其來纏住了金并高舉的拳頭,格溫飛身闖入,在任何人有所反應前便如閃電般切入,飛起一腳踢在金并的下顎上,踹得他踉蹌退開。
“希望我沒打攪你們錘爆某個人腦袋的雅興,”格溫半蹲著身子擋在奄奄一息的俄羅斯人身前,“但我們都不想讓場面變得太難看,弄臟你那身漂亮的西裝對吧?我打賭要再買一身你那尺碼的衣服肯定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