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青云夜晚的時間在五行珠的小屋記符號,白天在洞府中刻畫那些那些記得的圖案。
時間很快,轉眼之間,過去了三天。
每次牧東科送飯歸來,都會向六伯報告牧青云的動態。
每天的答案都一樣,牧小哥邊畫邊記,精神尚好。
第四天,六伯便坐不住了。
這很奇怪,這都三四天過去了,這小子還在那兒邊畫邊記,是不是沒用心?還是其他問題。
想到此兒,心中有些不滿,這小子不會敷衍了事嗎?
六伯親自提著食盒來到了牧青云的洞府,想看看這小子在搞什么名堂?
見是六伯親自來,牧青云自然明白,這六伯恐怕是來查探情況的,趕忙站起身來,向六伯致敬問好。
六伯微笑著瞧了瞧牧青云,這小子精神怎么這么好,哪里是尚好。
神采奕奕,精神飽滿,他用功記了沒有嗎?
六伯的眉毛抖動了兩下,心中有些不悅。
這是拿自己的話不當話了?
眼睛一掃,《太玄符箓大全》已經翻到了,書本三分之一的地方。
難道這小子在這不足四天的時間已經記住了一萬種圖案了?鬼才相信。
又見桌子上,一些紙張上,刻畫的圖案像模像樣,心中更加不滿,這哪里在記圖案,簡直就是輕松地抄書。
抄書抄給誰看?欺人欺己。
六伯在心中給了牧青云十二個字的評語:“好高騖遠,敷衍了事,不堪大用。”
他也懶得搭理牧青云,沉著臉,倒背著雙手,走出了牧青云的洞府。
六伯的臉上的風云變幻,牧青云也是莫名其妙,這六伯看上去也是慈眉善目,夸人都閉著眼睛往外扔的。
今天怎么著,恨恨地給自己甩臉色了。
六伯一出洞府,就氣沖沖地甩出了一張傳音符,是給十四叔牧玄之的。
這是向家長告狀了,看看,你費盡心思培養幫助的孩子,原來就這個樣子,恐怕枉費了你一片心思。
十四叔收到六伯的傳音符,有些莫名,站起身來,拍拍手上的泥土。
心中便擔起心來,去山頂修煉,被四伯夸成了一朵花,這去制符店沒幾天,就惹事了?
這小子是不是翹尾巴了?還是環境不習慣?
越想越不放心,打算親自去三江坊市看看,到底怎么回事?這孩子不好好學習制符,干脆把他帶回來,跟自己種靈田好了。
好歹也是一門手藝。
正行走時,迎面碰上四哥,寒暄間便把牧青云的情況跟他說了。
在教授牧青云方面,四哥恐怕比十四還要了解牧青云。
按理說,牧青云不會如六弟牧玄岸說的那么糟糕,他也記起當時教牧青云法術時的情況,略略明白一些,這六弟跟牧青云是不是有些誤會?
當天回到凌霄峰頂,便與族長說起這事。
族長卻想著另一件事,突然道:“你跟老十四說一聲,現在不用過去,十天后,我親自去三江坊看看。”
看了看四伯,又道:“你沒什么事也跟著去看看?”
四伯有些疑惑,一個家族子弟一個小小的測試,族長用得著去嗎?
用得著如此大動干戈嗎?小題大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