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良哲道:“牧玄龍這一位末代族長大駕光臨制符店,自然引起大家的猜測,牧家想干什么?也成功地引得眾人密切觀注牧老六那破店,如此,柳家才查出牧青云在牧氏制符店,跟牧老六學習制符。”
馬文彥也懂了,笑道:“獲知這消息,柳家自然要取人性命了。”
任良哲望了望柳飛離開的那個角落,徐徐地道:“那是自然,不過,這柳飛也不是省油的燈,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還琢磨著撈一筆,想玩一石三鳥。”
馬文彥恍然大悟,道:“柳飛一邊請‘血刃’動手殺人,等‘血刃’殺死人后,他又沖出來,把殺人的‘血刃’的給收拾了,來個坐收漁翁之利,一舉二得,真的好算計。”
任良哲點點頭道:“這只是一方面,這柳飛,恐怕早就瞄上‘血刃’盟主王源這些年積累的資源了,除掉牧青云只不過是個楔子而已。”
現在,恐怕柳氏家族的人已經找上王源了,這王源怕是兇多吉少。”
馬文雁長嘆一聲,道:“這一通算計,要不是任兄剝絲抽繭,我腦袋都轉不過彎來。”
對于馬文彥的這一說詞,任良哲相當受用。
馬文彥又道:“任兄,你看這事如何處理?看樣子牧仁功不會善罷甘休”
任良哲淡淡一笑,道:“柳家也該敲打敲打,近段時間折騰得夠起勁的,這柳家兄弟,既跑到牧家測靈開脈會上搗亂,還敲詐了兩顆開脈丹,轉手就賣了近六千靈石。
現在又發展到請殺手殺人的地步,我們四家同氣連枝,守望相助,這樣的行為,怎么是同盟家族能干出來的事?”
馬文雁笑道:“任兄說的是,馬家也贊同任兄的話,明日風雨不會小,我腦子笨,就緊跟任兄的腳步,任兄說什么就是什么。”
馬文彥的態度,任良哲相當滿意,點點頭道:“明日咱兄弟見機行事。”便告辭離去。
馬文彥看著漸漸消失的任良哲的身影,嘴角浮起意味深長的笑意。冷哼一聲,也朝一個方向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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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青云與六伯,回到洞府。
六伯笑哈哈地道:“太上長老,族長對你的表現都很滿意,收繳的六個儲物袋,就算是給你的獎勵了。”
牧青云還想說什么,六伯拍拍他的肩膀,叮囑他,好好呆在制符店,有什么事可以找柳不為商量,便轉個身子,消失在夜色中。
望著六伯漸漸變淡的身影,這次有驚無險,收入頗豐,但他高興不起來。
他察覺到,從他離開凌霄峰開始,他就成了一個誘餌,這種被人擺布的感覺讓他很不爽。
圍繞著牧青云被伏擊,四大家族開始了一輪新的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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