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子嶺遭受蟻禍?四家有三家受了災,獨獨牧家幸免于難,這是突出牧家,這個局做得太明顯了,這是有人要搞事。”馬文關看完了傳信符。
馬蘇沒有接著他的話說,而是道:“當年我為什么沒有答應與牧家聯姻?你說說看。”
馬文關道:“牧家太弱了,聯姻幾乎就是累贅。”
馬蘇點點頭道:“對,我們最好的同盟對象是柳家,可是柳浩經那個蠢貨,總以為打壓住牧家,別人就不敢動他。
他太天真了,任風城可不是善男信女,他最想滅掉就是柳家。以前之所以沒動,那是因為青州大的環境平和,現在眼看大戰在即,他可能會出手了。
但是,龍山的形式只有馬家,柳家聯起手來才能遏制住任家的擴張。
柳家一滅,馬家很難獨善其身,漸漸地也會被任家擠出龍山山脈。
你這一去,滅牧家別攔著,只要沒有足夠的證據,對柳家動手時,你得技巧性地阻攔一二,這個度你好好地把握。
既要把事做成功,又要不露痕跡。”
馬文關道:“好的,大哥,表面上為任家馬首是瞻,實際上下暗手。”
馬蘇點點頭,似乎有些疲倦地揮一揮手道:“去吧!”
馬文關走出很遠,回過頭來,又看見馬蘇站在樹下,出神地仰著頭望著樹上一顆顆金黃色的枇杷果實。
“大哥,還是放不下心啊!”馬文關嘆息一聲。
牧玄龍接到牧青云的傳訊符,立即給王源傳訊,命令他即刻回凌霄峰。
武良山去西子嶺需要經過凌霄峰,所以牧玄龍著他先到凌霄峰與自己匯合后,才一同趕往西子嶺。
西子嶺風平雨住,牧家在牧青瓊的帶領下,清理著靈田附近的泥沙。
牧青蒼,牧青云,牧青雨都在,該做已經做了,只靜靜地等候狂風暴雨的到來。
最先趕到的是柳家柳永,柳遠,一高一矮兩兄弟。
這兩兄弟帶領柳家族人,氣勢洶洶地直奔牧家的西山。
趕到西峰,牧家已經啟動了一階防御陣,薄薄的光幕像一個碗一樣倒扣在牧家的靈田之上。
柳永,柳遠礙于身份,沒有直接出手攻打牧家的防御陣法,卻二話不說,叫柳嚴海等人,圍著柳家的一階陣法陣法狂轟亂砸。
剎那之間,興奮的柳家族人,在長輩的關注下,紛紛祭起自己的法器、符箓等,一股腦的向著陣法打去。
陣法內,牧青瓊秀發飛舞,紅裙拂動,羅帶輕飄,素手輕揚,一條二丈長短的紅綢寶帶,從陣法中輕舞而出。
但見紅光閃動,霞蒸云尉,粉紅色的霧氣向著柳嚴海等人蔓延而去。
柳家打出的法器符箓大部分都被紅綢寶帶攪飛,只有小部分法器落在防御陣法上,被擊中的部位只是輕微地發出漣漪一般的波紋狀紋路,在光幕的表面延伸。
就像一塊石頭丟在平滑的鏡面一樣,激起了一圈一圈的波紋,防御光幕馬上又恢復了原狀。
她借助陣法之力,以一只之力,擋下了大部分柳家儲人一擊,牧青瓊臉色有些發白。
柳永,柳遠相視一笑,道:“不愧是碧紅雙煞,跟我們柳家柳煙塵齊名的女子,還是有些手段。”
牧青云輕輕搖頭,這牧青瓊太好強,眾人還未動手,她就搶先出手,以一抵眾,這一下,看她臉色發白,不知消耗過大,還是受了些傷害。
不過,效果也是明顯的,只見粉紅色霧氣籠罩下的柳家人,紛紛呈現或呆滯,或興奮,或沉思,或嘶喊等儲般異狀。
笑瞇瞇的柳遠冷哼一聲,手一揮,粉紅色的迷霧被一陣狂風吹得無影無蹤。
只聽得陣法中,一聲了冷笑聲傳出,接著一道嘲諷的聲音傳進了眾人的耳朵:“二位筑基大修士,好手段,好臉皮,終于聯手破掉了青瓊姐姐的海市蜃樓,可喜可賀。
看到二位,終于明白。虎爺無犬孫,柳嚴志,柳嚴達這臉皮恐怕也是繼承二位,其厚無比,都喜歡干以大欺小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