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遠笑瞇瞇地道:“這黑金蟻就是牧家暗地里搗鬼,我們氣不過,是想給他一個教訓。”
柳家兄弟暗喜,馬文廣的口氣,沒有叫停,也聽不出一絲責備,他的態度就算不站在柳家一方,怕也不會護牧家。
馬文關微笑著轉身,看著斗得‘熱火朝天’的兩家人,不禁莞爾,牧家縮在陣法里面,懶洋洋地應付著攻擊,還有一個小子跳著腳像潑婦一樣在里面罵街。
跟這拼死搏殺的氣氛相當不協調,多了些搞笑的氣氛。
柳家下手倒是不留情,可是牧家的防守力量絲毫不弱于柳家又有陣法之助,柳家這些煉氣期在短時間內恐怕破不開牧家的防御陣法。
馬文關搖了搖頭,笑了笑,道:“有證據證明是牧家人干的嗎?”
柳遠笑瞇瞇地道:“有,證據確鑿,這次牧玄龍以為不露面就可以過關了,我看他能往哪里躲?又能躲到什么時候,再等一會兒,如果不來,就把這伙小的逮了,把他們的靈田也廢了,再上凌霄峰討個說法。
馬兄家族這一次損失也嚴重,馬兄有沒有興趣去凌霄峰,至少可以補回來些損失。”柳遠揣摩著馬文廣的心思,試探著問。
馬文關道:“正義是不會缺席的,只要證據確鑿,我馬家責無旁貸。”柳家兄弟怔了怔,對望了一眼,不由得大喜。
想不到馬家旗幟如此鮮明地站到了自己一方,牧家這一次不死也得脫層皮。
第三批趕到的是任家人,人數跟柳家差不多,筑基六層的任良友,筑基五層的任秉德帶領任平等看守靈田的修士。
馬文關見到任家來的是兩個筑基中層的修士,心中咯噔了一下,難道跟族長說的一樣,任家要出手了。
自己要攔住他們,恐怕不容易。
心中打著小九九的馬文廣也趕緊向前見禮,道:“二位賢兄,好久未見。”
柳家因為任家休妻的原因,鬧得很不愉快,當下不情不愿地走向前來,也問好見禮。
任良友笑笑,瞥了一眼柳氏兄弟,便轉頭對馬文關,道:“馬兄,找到原因沒有?這靈田遭災怎么回事?”
對面前的柳永哥兩個,卻是一副愛搭不理的態度,心中卻在冷笑:“小樣的敢給我甩臉子,誰給你們的膽子。”
柳永陪著笑臉,道:“是牧家,因為這西子峰的靈田以前被牧家霸占,現在平分給四大家,牧家多有抱怨,人前人后,曾經發誓,要給我們三家好看。”
“是嗎?有證據嗎?”任良友問道。
柳遠笑瞇瞇地答道:“有,通過我們推測,查探,終于找到了證據。”
任秉德揶揄地一笑,道:“那還等什么?還不把牧家這些罪魁禍首拿下。”
馬文關也在旁邊煽風點火,既然有確切的證據:“那就不需等牧玄龍了,來與不來,先拷問一下牧家人再說。”他來的時候,族長馬蘇曾經說過,滅牧家保柳家,這局勢的發展合乎這個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