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遠手中金槍一擺,只聽見“嗖”的一聲,身體暴掠而去,他既沒有殺向王源,也沒有奔向牧玄龍,更沒有找任良友報殺兄之仇。
而是直奔牧家的子弟,長槍輪動,橫掃牧家的煉氣期,頓時一陣狂暴的漣漪擴散開來,二個牧家煉氣后期的族人躲閃不及,被一槍掃成了血霧。
族長牧玄龍怒喝:“王源,快攔住他,他要殺牧家子弟。”隨后身形一晃,便化作一道殘影,率先向柳遠飛奔追去。
柳遠服用禁藥前就有計較,他要殺筑基的話一招之下或許取不了對方性命。
相反地會被纏住,最終會被圍殺,殺這些煉氣期就不一樣了,一槍下去,絕對有人死亡,而且這將是牧家永遠的疼。
王源一咬牙,扇子一搖,也直面沖了上去,他不信這柳遠能一招要了他的命。
這柳遠卻并不跟他們接觸,而是一個側身,追上另一個牧家子弟,一槍揮動,一個牧家又喪生在他的搶下。
牧玄龍,王源速度提到極致,但是始終追不上服用了禁藥的柳遠,這人魔不僅實力得到了攀升,就連速度也快了數倍。
眨眼之間,又有一名牧家子弟死在他的搶下。
“快,快,散開跑”,牧玄龍聲嘶力竭吼叫,不需要牧玄龍說,牧家子弟都紛紛舍棄對手,四散奔逃。
整個場面就形成了這樣的局面,牧玄龍,王源或追或堵柳遠,柳遠白發亂舞,身如閃電,避開二人,追殺牧家子弟,金槍一動,必有牧家子弟喪生。
更有甚者,柳家的子弟在經過短時間的錯愕之后,也紛紛飛身攔截牧家煉氣期弟子。
如果不礙于身份,牧玄龍都恨不能一拳一個,也殺柳家一個人仰馬翻。
此時,牧青云咳嗽著坐了起來,眼望明哲保身的任良友,任秉德道:“任前輩,還望施以援手,牧家子弟殺光了,這個瘋貨很難保證就會停手,他會向任家的煉氣弟子動手的。”
任良友,任秉德兩人對望一眼,如果說柳遠最恨誰,無疑是他任良友,是他出的手,殺死了他的哥哥柳永。
這小子說得對,與其讓他追殺任家子弟,不如趁他注意力在牧家子弟身上,就截殺了這個人獸不如的貨。
想到此,任良友不再遲疑看戲,望了一眼臉色略略有些不安蒼白的馬文廣一眼,大喝一聲:“都給我上,殺光柳家!”
任良友,任秉德疾沖而上,參與到圍殺柳遠的行列中去了。
馬文關望了一眼牧青云,這個煉氣五重的小子竟然沒有死,就是他推動了整個戰局的走勢,也讓他聯合柳家抵抗任家的戰略功敗垂成,
而且看樣子,他跟任家瓜葛頗深,此子留不得。
牧青龍感受到馬文關眼神中的奔涌殺意,心中遽然一驚,好在馬文關瞬間恢復了清明,大勢所趨之下,也向柳遠圍殺而去。
任平向牧玄龍笑笑,又望了望馬步云,道:“馬兄,柳家賊子畜生,人人得而誅之,咱們就不要講什么仁義道德了,一起上吧。”手中長劍揮動,帶領任家十名煉氣期就殺了上去。
馬步云沒有遲疑,手一招,率領馬家子弟就沖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