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幾天前,他肯定無法一下子叫出來,多年不見面,是很難完全記得關系一般的老同學名字,但服用神級洗髓丹后,他的記憶變得很清晰,甚至能記起許多高中時期的細節,仿佛就發生在昨天。
自己的名字被多年不見的帥哥記住,這幾個女同學眼睛都露出了笑容,更加熱情起來。
張晉和這幾位女同學隨意聊天說笑起來。
其實,這幾個女同學長得也不錯,雖不如戴芳,但也都有幾分姿色,都是大學畢業,氣質不差,幾個人站在一起,能讓人眼前一亮。
她們圍著張晉聊天說笑,讓張晉多少有點被眾花擁簇的感覺,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美好體驗。
戴芳被眾男同學圍繞著熱情聊天,更有王遠龍如護花使者一般站在她身邊,這種待遇她經常遇到,所以應對起來游刃有余。
閑瑕之余,她目光往人圈外掃,找到了張晉的身影。
看見張晉被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同學圍著聊天說笑,她忽然有點煩被這群男同學,尤其是王遠龍纏著脫不了身。
戴芳數次把目光投到人圈外的張晉身上,把戴芳當成自己囊中之物的王遠龍很快發現戴芳的異樣,他沿戴芳的目光看去,看見了張晉。
“瑪的,老子花錢出力就為你做嫁衣裳?沒門!”王遠龍丑陋的臉上浮起一抹戾氣。
他不動聲色地暫時離開戴芳身邊,把宋展華拉到一個角落,下命令道:“你去把張晉那孫子趕走,這場同學聚會不是他該來的!”
“龍哥,這不太好吧?”宋展華很為難地道,“畢竟是同學聚會,而且張晉剛才也交了聚會費的。”
“你把他交的錢雙倍退回給他,讓他滾蛋,否則就是跟我做對!”王遠龍霸道地道,重哼一聲走開,換上笑容回到戴芳身邊。
宋展華嘆氣一聲,去找張晉,把張晉拉到一個角落說話:“你得罪王遠龍了。”
“我知道。”張晉不在意地道。
宋展華:“他要趕你走,不許你參加這次同學聚會。”
“是嗎?”張晉臉上露出冷笑,“他現在得罪我了。”
宋展華嘆氣道:“張晉,我也很氣憤。但是,如今不是在學校了,出來社會上,有錢最大,沒必要為了那點意氣之爭得罪王遠龍。”
“戴芳眼光高,你即使今天與她聊得來,也不見得能泡到她。而王遠龍家的確很有錢,至少有十幾億家產,得罪他,他心胸又狹窄,真得罪他后果嚴重。何必呢?”
“王遠龍叫我雙倍退聚會費給你,我給你退五萬。”
張晉微笑地搖頭:“我知道你的難處,你過去告訴他,這是同學聚會,不是他的私人派對。如果他當眾聲稱是他的私人派對,我二話不說就走!”
“張晉!”宋展華壓著聲音用力說道,“你應該明白,我是為你好!我雖然給王遠龍跑腿,但你以為我喜歡王遠龍這種人?但生活社會就如此!”
“你轉頭看看,當年高中時,有哪個同學肯跟王遠龍交好,但現在哪個同學不討好他?!你大學畢業出來,就沒真正到社會生活過,根本不知道這個社會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宋展華苦口婆心地勸說,他知道張晉的情況,父母雙亡,大學畢業后就一直宅在家里幾乎不出門,是真正的沒錢沒勢沒依靠。
“我當然知道有錢可以為所欲為,但我為什么怕他,要讓著他?他家再有錢,與我何干?!”張晉認真地道,“也許,你說得對,我沒真正在社會生活過,所以還有棱角。”
“還有,我不怕他自有不怕他的底氣,我不是楞頭青!”
“好了,你就把我剛才的話對他說,沒必要夾在中間為難。”張晉語氣放緩和地道,“我去一下洗手間。”
說完,他拍了拍宋展華的肩膀,不管宋展華叫喚,向洗手間走去。
休閑會客廳內設有洗手間,不需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