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峰如實說:“我不是學醫的,也不是醫生,但我能看病。”
“不是醫生,怎么看病?你想做流氓是不是?滾!我不要你看。”
陸路賓趕緊制止孫女說:“奕歡,你怎么可以這樣對待任神醫?”
“什么神醫啊?我看是神偷還差不多。”陸奕歡嘀咕道,“偷錢,偷物,還想偷人。”
陸路賓咂著嘴,難堪地說:“這孩子,真的越來越不像話了。”
任小峰還是沒有生氣,他笑著說:“這么漂亮一個女孩,脾氣卻這么糙,神色又這么冷,確實有些不正常。她這不只是身體上的毛病,還有心理疾病,有些難治。”
陸路賓說:“任神醫,你不要生氣,既然來了,就給她看一下吧。”
“我不要她看。”陸奕歡噘著嘴說,“爺爺,你讓他走,我要關門睡覺了。”
她說著就站起來要關門。
任小峰連忙說:“陸奕歡,我給你看病,不需要給你把脈,不給你打針吃藥,也不收一分錢。”
陸奕歡聽他這樣說,怔在當地不動。
任小峰誠懇地說:“我給你說一下,你這種病的成因和情況,你覺得我說得對,我們再說下面的事。”
陸奕歡垂下頭,還是搖著身子不肯。
陸路賓上前拉孫女坐下說:“你讓他說一下,又沒有什么的。他不收一分錢,純粹是做好事,你怎么還不領情?”
他讓任小峰在另一張沙發上坐下。
任小峰坐下后,對低頭坐在那里的陸奕歡說:“陸奕歡,你心里有恐男癥。一些男生有恐美癥,而你有恐男癥,比較嚴重。原因是后天的環境造成的,真正的責任,應該在你你爸爸媽媽身上。”
陸奕歡聽他這樣說,就抬起頭忽閃著眼睛,好奇地看著他。
“你爸爸媽媽長年在國外,把你一個人丟在這里不管。你又長得漂亮,自小就經常受到男人的騷擾,偷窺,非禮,才慢慢形成了恐男癥和自閉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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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奕歡覺得他說得對,就咬著嘴唇,要聽他說下去。
任小峰更加具體地說:“在學校里,你經常受到同學的騷擾,甚至還被個別老師騷擾過。進了大學,你唯一愛過的一個富少,最后也是在對你進行非禮后,離你而去。你就把自已的感情封閉起來,誰也走不進你心里。”
陸奕歡的兩手開始絞起來。
“到了家里,這么大的別墅,就你們爺孫倆住。太空曠,你懼怕,有不安全感,有時嚇得晚上都睡不著。”
陸奕歡覺得他說得很對,翻著眼睛看了一眼。
任小峰又說:“你在別墅里,看到過嚇人的陰影,就更加恐懼起來。晚上,你要把門保上,窗插緊,有時還要看一下床底下,拉開衣柜看一下,才能上床睡覺。但你總是睡不著,覺得別墅里有陰影,所以你有失眠癥,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