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峰臉不改色心不跳地說:“我是林總的助理。我問你們,你們買的房子,是不是商品房?”
“是啊,怎么啦?”幾個業主同時叫嚷。
“是商品,就要遵循市場經濟規律,和商品交易原則。”任小峰不急不躁地說,“我再問你們,你們三年前買了一臺油煙機,價格是一千元,三年后它降價到八百元,你們能到商場去要那兩百元的差價嗎?”
業主們啞口無言。
現場一片沉默。
業主們都掉頭去看刀疤男。
刀疤男上來打量著任小峰,提著嘴角說;“你是林總的助理?哼,我看不是吧,你只是他的一個司機而已。你根本沒有權利,說這樣的話。我勸你,還是識相點閉嘴,否則,我這根鋼管可是不認人的。”
任小峰從他嘴里知道,他們肯定是林宏寶請來的人,根本不是業主。
斯文的中年男人說;“這是不一樣的,你不要偷換概念好不好?”
“哪里不一樣?油煙機是商品,房子也是商品啊。商口的價格隨行就市,隨機沉浮,不是很正常的嗎?”
斯文男也愣住了。
任小峰更加有力地反詰:“按照你們的邏輯,三年后,這房子上漲了兩千元一平米,你們肯補交這個差價嗎?”
“這,這。”斯文男也“這”不出來了。
任小峰又轉臉對刀疤男說:“要求不合理,更不能采用這種野蠻的辦法表達。快把門障撤了,我們公司可以不追究你們的責任。”
“什么?你好囂張啊。”刀疤男又流露出來,他們是受雇于人的,但他在動手前還要找個理由,“你竟然對我們業主這樣無禮,如此黑心,這不是在騙我們錢嗎?”
被他這樣一鼓動,業主又嗡嗡地議論起來,有的人還罵罵咧咧,很是不平和憤慨。
任小峰問刀疤男:“你說你是業主,你把房產證拿出來,給我們看看。”
刀疤男一愣,然后才鄙視地說;“你是什么人,我要給你看房產證?”
“你不是說,你是主業嗎
(本章未完,請翻頁)
?來問我們要錢,還這樣堵門,那就請你把房產證拿出來。”
刀疤男慌了,嘴里罵道:“你又不是公司領導,沒有權利看我們的房產證。我看你心腸最黑,打你這個小bi養的。”
他說著就揚起手中的鋼管,往任小峰頭上打來。那根一米多長的鋼管,帶著一股呼風撲面而來。
任小峰對林碧祺和虞智遠說:“快閃開。”
他卻不僅沒有跳開,連頭也沒有縮一下。在鋼管要打到他頭上時,他才伸手一把抓住那根劈下來的鋼管,往右側用力一撣。
刀疤男朝右側斜飛出去十多米遠,背部撞在工地的圍墻上,他悶哼一聲,被彈跌到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另外五個手持鋼管的混混,見這個有些稚嫩土氣的司機竟然有這么大的暴發力,都嚇得臉色發黑,不敢上來圍攻他。
任小峰手里繳到一根鋼管,用鋼管指著他們說:“放下鋼管,把門障搬開,我饒了你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倒在地上的刀疤男痛得滿頭大汗,還是沖五個混混喊:“都給我上,打死他!”
五個混混聽到頭目的喊叫,才舉起鋼管朝任小峰圍攻上來。
業主們都躲得遠遠的,有幾個女人嚇得驚叫連連。
任小峰拿著鋼管對準沖上來的混混,瀟灑地來了一個騰空轉身。他手中的鋼管隨著身子的轉動,朝幾個混混橫掃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