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筆錄和訊問,才知道醉酒男是一個公司的董事長,也有黑白兩道背景,所以才這么好色和放肆的。但不管他們的背景有多硬,他與許少成還是分別被處以三天的拘留處罰。
林碧祺醉得一塌糊涂,到半夜時分,警察才打電話給她爸爸。她爸爸接到電話嚇死了,馬上跟她媽媽一起趕到派出所,把她接回去。
林碧祺醉得不醒人事,她爸爸媽媽嚇得半死,怨氣沒地方出,一路上互相埋怨起來。他們從警察嘴里知道,要不是醉酒男以色制色,在客觀上救了林碧祺,今晚她就有被許少成侵占的可能。
第二天上午,林碧祺昏昏沉沉地睡到十點多鐘才酒醒,就沒去上班。
公司里則事情不斷,頻頻告急。幾個工地都沒有錢支撐下去,而許少成還在派出所里,哪里要得到工程款?一些員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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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動,不安心工作,都想跳槽離開。
一向平穩的林隆集團,問題紛紛暴露,形勢急轉直下,搖搖欲墜。
下午,林碧祺實在沒有辦法,就跟爸爸一起到醫院里向爺爺匯報情況,請示是不是讓公司再劃撥一筆錢,先救個急,讓工地不要停工,穩住林隆集團大局。
靠在病床上的林玉剛的氣色越來越好,身體已經恢復健康,安全可以出院。所以林碧祺父女倆一走進去,林玉剛就主動說:“興國,碧祺,我就出院吧。免得你們這么忙,還來看我。”
這兩天,林小芳在這里照顧父親。
林碧祺與爸爸,還有小姑面面相覷,說:“爺爺,我們來向你匯報一下公司情況。”
“又出什么事了?”林玉剛從他們的臉色上看出異常,就敏感地問。
林碧祺就簡單把這幾天的情況說了一遍,然后說:“爺爺,你看你能不能出面,給許氏集團董事長許天舉打個電話,讓他先支付一筆工程款給我們。”
林玉剛本不想求他,但現在公司陷入困境,他只得放下面子,給他打個求情電話。林玉剛靠在病床上想了一會,才拿出手機給錢天舉打電話。
手機通了,但許天舉沒有接。
林碧祺就請示說。“爺爺,工地上情況這么嚴重,公司能不能拿出一些資許,救救急啊?”
林玉剛一聽,有些激動地說:“建筑上不能再投放一分錢了,我們已經投入這么多,有四五個億沒有收回來,還往里投啊?”
林碧祺嚇得不輕:“爺爺,你不要激動,不投入就行了,我只是問一下。”
動到一千萬以上的資許,還是要林玉剛同意才行。林玉剛的頭腦非常清晰,對公司的財務狀況還是有一本賬的:“這幾年,我們是從許氏集團那里拿了幾十億的業務,但現在還有五億多資許沒有收回來。建筑上的欠款最多,應收款達到十多個億。所以對許氏集團,我們只能收款,不能再投入一分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