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許把一盒銀針拿來,任小峰按照頭腦里的提示,隔著衣服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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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剛的心臟周圍,在四們不同的穴位,分別扎下去四根銀針。
然后再帶著意念和內功,開始輕輕捻動銀針,一股淡藍色的霧靄繞著銀針轉動,再沿著銀針鉆進病人體內。
屋子里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喘氣。
捻到第三根針時,林玉剛灰白色的臉上慢慢泛起血色,心臟恢復跳動,脈搏也有了。
“爺爺,爺爺,你醒了。”林碧祺彎下腰,驚喜地叫著。
林玉剛緩緩睜開眼睛,聲音微弱地說:“好了,我沒事了。”
任小峰輕輕松了一口氣,對林碧祺說:“爺爺跟媽媽不一樣,他是高血壓引起的心梗和腦梗,兩梗一起來,就嚴重得多。”
管家老許說:“小任真是神了,剛才把我嚇死了。我知道,像這種情況,一般情況下,是很難搶救過來的。”
“讓爺爺安靜一會,不能再激動。”
任小峰在旁邊一張沙發上坐下來,看著嚇得渾身發抖的林宏寶說:“林宏寶,你逼我離開林隆集團和林家,我沒有意見。但你還要逼爺爺把法人換給你,你是不是太卑鄙了?”
“不,不是我要這樣的。”林宏寶慌張搖搖著手說,“我,我怎么能這樣做呢?”
“他們是誰?”任小峰還是平靜地追問。
林宏寶說:“他們不讓說,說了要找我算賬的。”
“你不說,就是你在搞鬼。”任小峰不客氣地說,“現在我已經雙離了,你總開心了吧?”
“任小峰,真的不是我。”林宏寶嚇得像個《智取威虎山》里的欒平。雖然穿著一身名牌服飾,卻驚惶失措,心虛緊張,像條癩皮狗。
“現在,爺爺這個樣子,你還要跟他換法人嗎?還要弄他去吃官司嗎?”
任小峰沒有站起來,林宏寶就嚇得連連后退。
林碧祺看著林宏寶說:“剛才,爺爺一聽,要把法人換給他,就氣得指著破口大罵。剛罵了幾聲,就搖上當受晃著身子,要倒下來。我趕緊上前扶住,把他扶躺到沙發上。”
“我,我跟他們,去說一下,叫我們放棄這個要求。”林宏寶嚇得轉身就走。
因為慌張,他在樓梯上絆了一下,一個踉蹌栽下去,差點摔下樓梯。
林玉剛慢慢恢復神志后,讓人扶著坐起來。
“小任,你救了我。”林玉剛感激地說,“同樣兩個年輕人,我大孫子,與你比,真有天壤之別。”
受到嬌妻爺爺的肯定,任小峰心里好開心。
他看了林碧祺一眼,見她沒有笑,卻也臉泛喜色,幫爺爺整理著辦公室,這兩天“雙離”帶給他的不快一掃而空。
“委屈你了,小任。”爺爺身體有病,但頭腦清晰,思維也比較敏捷,“這些事,都是這個孽種,聯合反對你的人,搞起來的。他想搶班奪權,我寧愿去吃官司,也不會讓他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