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峰從她的反映看,感覺她有些異常,就敏感地問:“你怎么啦?他是不是又對你做過什么?”
嬌妻猶豫了一下,搖搖頭說:“沒,沒有。我不是,一直都討厭他的嗎?”
“那你還要跟他合作干什么?”任小峰也親昵地伸手點了點直挺圓潤的鼻子,“我說他心懷叵測,你就是不相信。他對你賊心不死,我心里一直感到很不安。”
嬌妻垂下長長的瞼毛,真想把許少成逼他就范的事說出來。可他考慮到投資合作的事,還是把蹦到喉嚨口的話咽回去。
這就為她自已埋下了一個情禍。
“碧祺,我真的很愛。”任小峰激動得不能自已,要說情話。再不說,他快要憋死了。
可他的一個“愛”字還沒有就完整,嬌妻就把伸手掩住他嘴巴說;“不要又說這個字,我不愛聽。”
任小峰心想她真是個冷美人,怎么沒有感情的呢?他激動得胸脯像在拉風箱,她卻平靜得像個冷血動物。
“不過今天,我很激動,要感謝你。”嬌妻又嬌柔地說,“我親你一下,表示對你的感謝。”
“好,這個感謝我接受。”任小峰喜不自禁地說。
“你閉上眼睛。”嬌妻還像是孩子氣地忽閃著長長的瞼毛,朱唇微啟,嬌媚無比。
任小峰聽話地閉上眼睛。
林碧祺尖起嘴唇,在他右臉上輕輕觸了一下。她剛要離開,任小峰就一把將她抱住,激動地說;“碧祺,你是我的,是嗎?”
“林碧祺嚇了一跳,“啊”地輕聲叫起來。
任小峰吃了一驚,知道這叫聲被隔壁的精怪女聽去,馬上又要來煩了。但他顧不了這么多,也控制不住自已,就拼命地親著她;
“碧祺,我們雖然領了結婚證,可我一直覺得很不安全,怕你被人搶走,更怕你被人搶在我前面,做你新郎。所以我求你,你就先給了我吧。”
林碧祺一把推開他,生氣地說:“你瘋啦?我說過,不到新婚之夜,是不會給你的,我也不會給任何人。”
林碧祺朝后退著,有些恐懼地瞪著他。
“碧祺,你不要搞錯哦,我們領了結婚證,你就是我老婆。”任小峰一步步朝她面前逼過去,“我是你丈夫,有權要求這樣做。”
“不,你不能強迫我。”林碧祺伸手擋住他,也很懂這方面的事:“婚內強迫。也是有罪的,你明白嗎?要雙方自愿,才合情合理合法。”
任小峰一步步朝她走過去,林碧祺面是床鋪,不能再退了,就仰倒在床上。
“任小峰,原來你跟他們一個樣。”林碧祺輕聲說,“你再這樣,我要喊叫了。”
說到喊叫,任小峰一驚,醒悟過來,趕緊從她身上站起來。他伸手把她拉起來,道歉說:“碧祺,不好意思,我太激動了。”
林碧祺點著他的鼻尖說:“還神醫,高手呢,我看你,也是個小流氓。”
任小峰笑了:“神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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