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重癥病房,里面只有一個病人。她是中年輕婦女,正躺在病床上在掛鹽水。她的臉腫如籃球,嘴唇腫得翹了起來,下巴也看不出,眼睛睜不開。身上浮腫得像被蒸籠蒸過一樣,皮膚快要開裂。
這個情況比他想像的還要嚴重。
一個中年男人打睛著他們,對郁林峰說:“你是郁局吧,她哥給我打電話,說你要帶個神醫過來,他來了嗎?”
這人應該就是王先生的妹夫,郁林峰對他說:“來了,他就是。”
“啊?”王先生妹夫一看任小峰,就驚訝地張大嘴巴,“他,他是神醫?”
郁林峰點點頭:“對,他在給我女兒看病,我女兒也是一種怪病,醫院看不好,他一看,就有了效果。”
“哦?是嗎?”鐘為林上上下下打量著任小峰,還是不相信地問,“他是醫生?”
任小峰搖搖頭說:“我不是醫生,但能看些疑難雜癥。”
“那你幫我看一看,我老婆患的是一種病?”鐘為林不冷不熱地說。
郁林峰有些緊張地看著任小峰。
任小峰走到王老師的頭邊,微微彎下腰看了一眼,才直起身搖著頭,嘆息一聲。
郁林峰比鐘為林還要緊張,以為他也沒法給她治。
任小峰胸有成竹地站在那里,不慌不忙,鎮靜老練地說:“太晚了,有些難啊。”
“任神醫,能給她治一下嗎?”郁林峰懇求地問。
鐘為林一眼不眨地盯著他,連病床上的王老師也努力睜開腫脹的小眼睛,期待地看著他。
“她進來前,沒有那么腫吧?”任小峰問了一句。
“沒有,只是嘴唇和眼睛有些紫腫。”鐘為林說。
任小峰說:“要是那時來找我,我只要用手指給她掐幾次,就好了。現在拖成這樣,就難冶多了。”
郁林峰再次懇切地說:“任神醫,幫個忙,救救她吧。”
任小峰沒有回答,鐘為林急著問:“她到底患的什么病?”
任小峰說:“她患的是一種神經系統的毛病,民間俗稱‘黑虎’。患者感受了濕氣,又受到某種戾氣的侵襲,體內就生出一種邪火。邪火攻擊人的神經系統和筋骨,引起高溫,腫痛,體虛癥狀。它來起來很厲害,不及時掐滅這股邪火,生命都有危險。“
郁林峰看了王妹失一眼,鐘為林被他說得有些相信了,問:“那你能幫她治嗎?”
任小峰說:“可惜醫院把她當血液病治,不僅撲不滅這股邪火,還刺激它越燒越旺。”
“那怎么辦啊?”鐘為林慌張起來,“他姓任是吧?”
郁林峰點點頭,神情很嚴肅。
任小峰想了想,果斷地說:“只有馬上改過來才有救,你趕緊跟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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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下,拔了她的左手上的鹽水,我給她連夜進行掐治,否則就晚了。“
鐘為林二話沒說,就走出去找醫生。
一兒會跟進來一個值班醫生,還有一個長相標致的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