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祺臉一陣紅,一陣白,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一副柔弱被歁的可憐相。
任小峰看著好心疼,正要開口反擊,有個中年男人幫著許少成說:“你們也不看看對手是誰?你們林隆集團,怎么能跟許氏集團抗衡?那不是以卵擊石嗎?”
“還是乖乖地搬走吧。”設計院的人也幫著許少成說,“跟許氏集團商量一下,讓他們補貼一點搬遷費給你們,地價國家是有規定的,你多要也要不到。”
任小峰忍無可忍地指著附許少成說:“許少成,你不要開心得太早,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許少成抖著腿說:“軟飯王,你也不照照你的臉,臉上一副窮相的一個窮光蛋,還想告倒我們許氏集團?哼,真是不自量力!這就是窮要面子活受罪啊,哈哈哈。”
他與幾個同伙都哈哈大笑。
林碧祺姐妹倆氣得臉色煞白,垂頭咬唇,身上的裙子瑟瑟作響。
鐘漢興也氣得兩腿打顫,他求救般看著任小峰說:“任先生,快想想辦法吧。他們太囂張了。我聽著他們的笑聲,心在絞痛,氣得要發心臟病了。”
許少成見任小峰發呆,以為他沒輒了,服輸了,就更加得意,言語更加惡毒:“他一個窩囊廢,飯飯王,能有什么辦法啊?只有跪下來求我,我才考慮是不是給他們一點搬遷補貼。”
“你做夢!我會求你?”任小峰氣得真想撲上去打死他,可他知道,這事光靠武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弄不好還會被抓進去,就拼命忍住。
許少成頤使氣指地鐘漢興說:“你是廠長吧?快去做搬廠的準備吧,不要再對這個軟飯王抱希望了。”
鐘漢興抖著兩手,一句也說不出來。
許少成忽然軟下口氣,笑著對林碧祺說:“林總,要怪就怪你自已不好,嫁了個窩囊廢,才弄得這么難堪的。但你也要不太生氣,只要你們姐妹倆對我好,就還有希望。我可以保證你繼續當林隆集團總裁,也保證你妹妹過上最幸福的日子。”
林碧祺猛地抬起頭,氣得嘴唇發紫,臉色發白,但她還是有志氣地說:“哼,我任死也不會求你的。他也休想打我妹妹的主意。”
任小峰見林碧祺在這個時候,還能這樣說話,心里感到溫暖,卻也倍感內疚,就不顧一切地指著許少成說:“許少成,你是個卑鄙小人。一得意,就口口聲聲污辱人,還無恥地用婚愛來逼人,素質實在太差!我告訴你,這里到底是誰的項目,還沒有定。弄不好到最后,變成我們林隆集團的項目。”
“哈哈哈——”許少成跟幾個同伙都仰天大笑。
他笑完說:“哎唷,這個窮光蛋,真是個活寶,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他這樣做作地大笑,拼命污辱任小峰,也有在林碧祺姐妹面前表演的成分。
現場氣氛既尷尬,又緊張。
許少成又對三個設計師說:“衛工,新方案照出不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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