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陳三省苦笑道:“我們這些人為了尋找我妻,皆是分散開來,當然,山野中也有些危險,每個人之間的距離也不會太遠,偶爾遇到一些納氣或初識前期的野獸,我們也順手狩獵了。”
“然就在我們呈網狀向山野中搜索時,不遠處的護衛小隊傳來了呼喊聲!”
“當我們趕到時,只看到一具被開膛破肚的尸體躺在地上,此人不是他人,正是護衛小隊中的一位納氣五重天的煉體修士!”
“當我們趕到時,這位護衛已經死去,而守在尸體旁悲切的護衛卻是向我怒目看來!”
“我本以為這位死去的護衛是為了尋找我妻而亡,這些護衛就算如此怒目我也趕緊賠罪,然而事情并沒有我想的那樣簡單。”
“那些護衛說殘害這位護衛的不是其它,正是與我描述的“善妖”形象相似!”
“我本不信,然而我們狩獵小隊最先趕到的一位隊友也是嘆氣點頭,說他看到了方才逃跑妖獸的背影,牠正是我們前幾天給我們引路的“善妖”!”
陳三省此言一落,場間一眾皆是滿心不解,他們皆看向了消瘦少年陳立,都有“莫不是此人真是被妖獸蠱惑了?”的想法。
陳三省見到一眾如此動作,便嘆氣道:“我當時也不可遏制的有了我兒被妖獸蠱惑了的想法,但我仔細一想,我兒思路清晰不似被蠱惑,而且那妖獸蠱惑我兒的目的何在?”
蕭純元聞言也是不解,若是那妖獸真的蠱惑了少年陳立,牠到底又有什么目的呢?
若是說這妖獸為了吃食,山野中的蠻獸肯定比人族好狩獵,而且牠又不是沒有智慧,不可能不知道惹上人族的后果!
……
陳三省悵然道:“回村后,我們將被吸食血液、失去臟器的護衛送到了死者家里,即使長老會給了死去護衛的家人撫恤,我也主動將多年攢下的近五千貢獻點賠償給了死者家屬。”
“唉,我能攢下這些貢獻點也是我兒不爭氣,他若是能成為修士我也不會剩下那么多貢獻點,也不會在季無序潛入我家時被直接拿下!”
蕭純元也是點頭,一方面來講,少年陳立若是一位修士,不說他能不能打得過季無序,就說季無序知道陳立是一位修士后也不敢生出歹心,畢竟通靈修士修士擁有靈覺、煉體修士感覺強大。
另一方面來講,擁有靈識境界的修士也不會輕易被蠱惑,畢竟從那只“妖獸”的行徑來看,牠有**成是一只血妖,這樣的血妖強于修為,蠱惑凡人簡單,但其哪里能蠱惑得了人族修士!
這時陳三省有些激動道:“當我再一次來到長老會時,長老會便宣布季無序無罪,然后宣布我兒是被妖魔蠱惑、我妻是被妖魔殘食!”
“我雖有心反駁,卻知已經無濟于事了!”
“當我與我兒回到家中后,空曠的房子只有我們父子二人,我們不由痛哭流涕,看到我兒如此,我更是不相信我兒是被蠱惑了!”
“第二天我忽然發現村中的人開始對我兒指指點點,接著狩獵小隊的隊員也來勸我調整一段時間。”
“然后便是整整三日沒人來我家,包括被村里風言風語嚇的不敢探望我們的同族親戚,卻是村里傳言我兒之所以被妖魔放走,是因為我兒是妖魔留下霍亂我們村子的魔種!”
“到了我兒回村的第七天,村里每一個人都對我們父子二人忌諱莫名,就在當天晚上,季無序的妻子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