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羅波卻是心中微怒,錢家與江家不合歸不合,他們爭吵也是讓人看笑話,誰成想錢家一口一個“羅波”,用他的這場勝利彰顯昨日僥幸勝了一場的錢付玉。
他勝了一場的喜悅之情,這時便被此時錢家修士所言破壞的干干凈凈!
羅波便上前,對著錢家修士語氣不忿道:“你們錢家付玉昨天是勝了我一場,我也低頭稱他為師兄,但他又沒有與江心語比試,你們拿來哪里來的底氣通過我的勝敗來壓制江心語?”
不遠處的江心語見羅波如此言語,便消去了對羅波的大半恨意。
而她之所以還留有一絲恨意,皆是因為在剛才一戰中羅波能打到她,她卻很難打中羅波,這種感覺她一想到就恨的牙癢癢。
四周修士聞言就是湊起了熱鬧,本來是錢家與江家的爭風,此時卻惹到了屬性之子羅波,這不由得讓一些人起了興趣。
那年長一些的錢家修士聞言便是賠起了笑臉,眼前的這位屬性之子羅波可是門主的傳承秘傳弟子,以后的前途可謂是無可限量,這人便準備開口賠個罪。
未曾想那年長一些的錢家修士還沒有開口,那錢家少年修士便搶先道:“羅師兄此言差矣,我付玉堂兄的戰績可是實實在在的勝了三十五場,而江心語卻是只勝了三十四場,我付玉堂兄就是比她江心語強!”
錢付玉與江心語皆是炎思彤同屆的修士,他們為了這場門派小比暫緩了境界的晉升,又都專門修煉了一些手段。
此時擁有“金角白獒”的錢付玉與擁有“葵水靈符”的江心語各自的實力皆已經超過了奪魁時的炎思彤,他們有這么多勝場便不足為奇了。
羅波聞言卻是有些微怒,這錢家少年沒有提到他的勝敗,卻是單論錢付玉與江心語的勝場,他一時間倒是不好言語了。
這時不遠處的蕭純元信步走來,看著那錢家少年修士笑道:“江心語師姐在這一輪中雖敗了一場,但她已經和我們兩個魁首種子交過手了。”
“而你們錢家付玉只不過與羅波戰了一場,他還沒有和我一戰,怎么就確定他的勝場會比江心語師姐多?”
四周的修士聞言皆是興趣滿滿,如果說方才只是錢家與江家的爭風,還沒有什么意思,那么現在就是四位魁首種子一同登場爭論,這如何不讓觀眾們興奮。
羅波這時也有了思緒,忙應和道:“純元說的不錯,這一輪比試還沒有結束,你們錢家付玉也沒有和純元一戰,此時鼓吹他就有些言之過早了吧!”
此言一出四下里多是點頭,錢付玉想要在與江心語真正一戰前以聲勢打壓,還需要戰勝蕭純元獲得這一輪全勝的戰績。
江心語左右看了兩眼,也是上前道:“我和錢付玉終歸要正面一戰,你們現在卻是在這里逞口舌之快,就不怕到時候錢付玉輸了之后你們會更難堪嗎?”
那錢家少年修士笑道:“我付玉堂兄怎么會敗給你,若不是為了此番門派小比,我堂兄的境界早就超過你了!”
“就算是同等境界,你也要靠符陣才能追上我付玉堂兄的身法速度,今日羅師兄能靠著攻擊距離和身法速度吊打你,我付玉堂兄更是可以!”
江心語此時聞言便是看著羅波一陣牙癢,然后她道:“你錢家付玉的身法即使再快又能如何,不還是和我的攻擊范圍仿佛?”
錢付玉此時便笑道:“我有“金角白獒”在手,何須與你拉扯,等你嘗嘗我的手段你就知道了!”
那錢家少年修士也是笑道:“連攻擊范圍更遠的羅師兄都被我堂兄那般戰敗,更何快你江心語!”
羅波聽到這個錢家少年又在拿他的勝敗說事,便直言不諱道:“你錢家付玉能勝我是他的本事,怎么到你這里就好像是你打敗了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