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方鴻漸眉頭一皺，看著楊志。
楊志嘆了一口氣，拿出手機：“經過網上一萬五千人調查問卷，當問及會不會花超過一千塊祛疤時，百分之六十五的人選擇會，百分之三十選擇看疤痕的位置，剩下的選擇不會。”
“當問及會不會花五百塊以上，買卓有效果的祛疤精華液時，六成選擇不會。”
他一連又說了好幾個選擇，調查結果都不是很明顯。
他又說道：“今天下午，盧氏集團旗下的蘆草集會發布一款祛疤產品，定價在十毫升，兩百到四百不等。”
“就這個？”
方鴻漸聽了，看著楊志，拍拍他的肩頭：“不著急，我們藥效顯著，且，相對價格很便宜。”
“你想想，蘆草集的祛疤液，價格是我們二分之一到四分之一，但，用了也不一定完全有效。”
“而我們一瓶幾乎見效，口碑必然發酵。”
“我們主要的信心在于藥效，產品才是一切，想沒想過，我們對沖蘆草集，其實會給我們帶來引流效果。”
方鴻漸笑著說道，充滿信心。
“這我知道。”
楊志點點頭：“我已買好水軍，等蘆草集新聞發布會一出，代言廣告開始投放，我們水軍便在下方造勢。”
“但是，我還是心慌！”
楊志其實很有眼光，亦很聰明，但第一次做主，又第一次擔此大任，緊張是絕對的。
加上市場調研的效果不盡人意，自信心受打擊，自我懷疑是正常的。
方鴻漸又拍拍楊志的肩頭：“你最看重的市場調研，其實并不準確，因為，你用的問題是建立在你知道‘卓有成效’的產品是我們這種產品。”
他又笑了笑：“而你的調研對象，他們根本沒有接觸到我們這種產品，所以，他們的‘卓有成效’是沒有概念的，或者，相對低估了我們產品能力的。”
他一揮手：“對我們有信心，只要不出意外，絕不會有大問題，壓制蘆草集是我們崛起的關鍵一步！”
“好！”
楊志被他自信心激勵，重新振作起來，他笑道：“我先去安排了，能不能成，就看后天了！”
“對了，今天造勢水軍順便用上我們的一些產品視頻，比如，真正有疤痕的人使用產品后的視頻，各大微信群也轉發一下。”
方鴻漸對楊志說道。
楊志比了個ok的手勢：“那就從現在開始吧，其實，這一招雨臻公司那邊已經在籌劃，他們的千萬級自媒體公眾號也已經準備就位！”
“那還擔心什么？”方鴻漸擺擺手：“你忙吧，現在產品不用抓，關鍵是造勢跟宣傳，你與雨臻公司的人多溝通，他們需要什么素材，你配合一下。”
“好！”
原本有些緊張的楊志，突然如同打了雞血一樣，充滿了信心，斗志昂揚。
跟方鴻漸說完，便拍拍手，帶著其他人開始忙碌起來。
“我也去雨臻公司看看，下午去蘆草集發布會探探虛實。”
方鴻漸說不緊張，也不盡然，即便有過上一世的經歷，打打殺殺不足以讓他心靈有絲毫波動。
但，關系到他與陳雨臻的未來，他不能不認真。
很快，他來到陳氏科技大廈，在第十六樓見到了陳雨臻、小婧以及盧婧兮，還有拍攝團隊。
盧婧兮正在拍視頻，廣告劇組正在忙碌。
小婧成了盧婧兮的臨時助理。
陳雨臻因為此事關系方鴻漸的公司，亦關系他們的未來，便也親自來守著。
“廣告通宵做出來的，盧婧兮昨晚亦參與其中，竟在公司過夜，她雖過氣，卻很有復出潛質。”
陳雨臻對盧婧兮評價很好，見到方鴻漸便是一陣夸，讓方鴻漸很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