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鴻漸,你輸定了!”吳欣兒的語氣充滿了自信。
方鴻漸卻并未理會她,這讓吳欣兒頗有些難受。
他的目光一直會聚在這個志愿者身上,看著這個志愿者如同之前的人一樣,將全新的產品開封,然后涂抹在疤痕上。
“嗯!”
這志愿者感受到痛苦,亦在很快之后,松了一口氣,疤痕周圍一些老皮掉了。
但,疤痕并未完全消失,只是邊緣變淺,縮小一些。
“看吧,之前的人都是托!”
“這根本不行!”
“這就是事實勝于雄辯!”
臺下的人被吳欣兒的人帶了節奏,讓不少人激動起來,仿佛抓住了方鴻漸的痛腳。
“你這個沒用啊!”那男子盯著方鴻漸,帶著一種勝利的目光。
吳欣兒嘴角帶著得意,雙手抄在懷里,亦看著方鴻漸:“這就是你的事實?”
她又指向桌上的產品:“這東西沒有經過嚴格實驗,就拿出來丟人現眼,結果是騙人的東西。”
她搖搖頭:“是時候兌現承諾了,下架你所有的產品吧,廢物!”
“騙子,騙子!”
“給我們一個解釋!”
臺下的人再一次帶節奏,這次參與的人更多,直播彈幕上也開始跟風。
內場一些人亦議論紛紛。
陳雨臻他們臉色沉凝。
“我說過這就完了嗎?”
方鴻漸冷笑一聲看著吳欣兒:“找一些疑難雜癥患者,就一定能如你所愿嗎?”
“開始找借口了?”吳欣兒并不好對付,她冷笑道:“事實擺在面前,你之前的話言之鑿鑿,莫非要當著這么多人反悔,成為本年度最大的笑話?”
“沒有信用!”
“騙子!”
臺下又喊了起來。
方鴻漸臉色一沉,吳欣兒頓覺一陣窒息,下意識退后一步,她驚呼一聲:“你要做什么,翻臉動手嗎?”
“你還不配。”
方鴻漸瞥她一眼,卻看向那志愿者男子,一股無形壓力,讓那志愿者突然心頭堵得慌。
他本就心虛,面對如此壓力,他手頓時有些發抖,喉嚨有些干澀。
“你,你……”他慌了。
“我問你,你這疤痕怎么回事?”方鴻漸聲音淡漠,卻氣勢攝人。
“我原來是金屬冶煉廠的工人,我胸口是工廠事故時燙傷的,已經十來年了,傷口上有特殊金屬,所以……”
這男子被嚇得立即說出實情。
“你!”吳欣兒美貌都幾乎豎起,氣得不輕!
“原來有特殊金屬!”
“我就說前面已有好幾個人成功,怎么這個人不成功!”
“看來錯怪了鴻雨藥業!”
“那又怎么樣,愿賭服輸,就應該下架產品!”
一些人反應過來,吳欣兒的人卻繼續大喊,顯然咬準了之前方鴻漸跟吳欣兒的對賭。
一些人投去鄙視眼神。
一些人卻也贊同,反正吃瓜不用負責。
直播彈幕上更是肆無忌憚,頂鴻雨藥業的有,但踩鴻雨藥業、陰陽怪氣地更多。
“對,愿賭服輸,這是一個企業最基本的信用!”吳欣兒退縮的目光再一次變得堅定。
她亦不是一個輕易被打倒的人。
“我說百分之百能成功,就百分之百能成功,魑魅魍魎,不登大雅之堂!”
方鴻漸說著,突然隔空一拍,玉皇真氣轟然隔空打入那男子胸膛。
轟——
這男子背后空氣猛地一震,他全身猛地一晃,卻并未受傷。
若有高手在場,必然知道,方鴻漸這一手隔山打牛,對力量的控制已是爐火純青。
事實上,這用上了張三豐傳下的太極勁。
噗——
就在眾人愣神時,那男子突然胸口濺灑鮮血,變得有些模糊,劇痛讓他一聲慘叫。
“呀!”
男子大驚,只覺胸口一亮,卻突然聽到方鴻漸喊道:“不想死還不快抹上祛疤液?”
他嚇得不輕,也不多想,立即拿起祛疤液往傷口上倒去,先是火辣辣疼,跟著傷口竟舒服不少。
隨后,他竟感受不到一絲痛疼。
“你殺人啊!”吳欣兒見到男子胸口血淋淋的,這才反應過來,一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