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陸天奇大笑:“原來這么巧,你竟然是陳圣恩……嗯,圣恩的孫女婿,真是我們的緣分!”
他又擺手道:“我也是給圣恩打了一個電話,他就拍小李過來接我,來不及跟你說。”
“這究竟怎么回事?”陳圣恩有些懵了。
之前陸天奇對他,直呼其名,頗有上下級的關系,不過,他也無所謂,因為陸天奇本來就比他強,年紀也比他大一點。
可現在,認識了方鴻漸之后,稱呼變得親熱了許多。
“爺爺,我之前說我別墅還住著兩個老人,一個就是陸老伯,一個是他堂姐。”
方鴻漸笑了笑:“陸老伯正在我家里養傷,明后天就可以痊愈。”
“是啊,我真得感謝方先生。”
陸天奇笑道:“這樣,也不用拘束,圣恩,你我好久不見,我們多喝幾杯。方先生,借圣恩的這桌酒席,我也多跟你喝幾杯以表感謝。”
“無妨。”方鴻漸淡淡擺手。
陳圣恩亦是經過大風大浪之輩,很快恢復了平靜,而他亦慶幸叫了方鴻漸過來。
他越看方鴻漸,越是順眼。
他也笑道:“今晚不醉無歸。”
“不醉無歸!”陸天奇也頗顯豪邁。
“這怎么回事?”
“還真認識啊?”
“方鴻漸怎么能認識這個級別的人?”
陳宇笑他們都懵了,原本還費盡心思討好陸天奇,如今看來,他們已淪為配角。
現在的情況,他們是晚輩,而方鴻漸隱約有一種與陸天奇平輩相交的感覺。
不過,這時酒局已經開始。
廚房的熱菜也陸續上來,全是山珍海味,精品中的精品,由陳圣恩的御用廚師親自操刀,色香味俱全。
酒過三巡,眾人亦放開了許多。
一個個后輩,老老實實敬酒作陪,陳圣恩、方鴻漸、陸天奇三人天南海北聊天。
其中,陳圣恩恭維陸天奇,而陸天奇亦十分照顧與恭維方鴻漸,方鴻漸又很尊重陳圣恩。
三人其樂融融。
其余人都淪為工具人。
唯獨陳雨臻,因為是方鴻漸的老婆,陸天奇也十分客氣,甚至主動敬酒。
這讓陳雨臻都有些受寵若驚。
但一想到自己老公這么厲害,卻又冷靜下來,應答自如,大方得體。
“這一次找你,有事相商,本來還不好說,可這事與方先生亦有關系,所以倒還簡單了,等會兒,我們三人單獨聊聊。”
陸天奇與陳圣恩喝了一杯酒說道。
陳圣恩笑道:“陸大哥你有事盡管說,即便與鴻漸無關,我們也力所能及。”
他又看向眾人:“陸大哥,你看在座的,都是我的親孫輩,他們都想要學習功夫,你看能不能從他們當中收一個徒弟?”
眾人一聽,打起了十二萬分精神,即便知道方鴻漸與陸天奇關系匪淺,也有一絲期待。
“徒弟這事好說。”
陸天奇笑了笑:“我十幾年前有好幾個徒弟,他們成就還不錯,但都沒學到我的真傳。”
“這十幾年來,陸續收了幾個記名弟子,他們現在闖蕩出一些事業,功夫卻荒廢了。”
“你們這些孫輩,也還不錯,可以學一學我五虎門的絕學,不過練功要吃苦,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承受。”
他一邊說,一邊看了一眼方鴻漸。
最初他的想法,便是讓方鴻漸治好他,而他收方鴻漸為徒,但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根本沒有將方鴻漸考慮在內。
“我家風甚嚴,他們從小也都吃過苦頭,這不成問題,鴻漸也是一個吃苦耐勞的好孩子,你隨便選一個都行。”
陳圣恩笑著說道,實際上,他也感覺,陸天奇可能會選擇方鴻漸,他也不在意。
愛屋及烏,他喜歡陳雨臻這個孫女,也喜歡方鴻漸這個孫女婿。
“方先生?”
陸天奇大笑道:“我倒是想收他為徒,可是,我沒有那福氣,其他的小兄弟們我也不熟悉,這樣吧,方先生,你給我推薦一個。”
“什么?”
眾人頓時傻了。
先他們還把方鴻漸當成競爭對手,如今,方鴻漸竟成了掌握他們命運的人。
他們全都懊惱不已。
陳飛義都十分后悔提出之前與朱妍玉有關的緋聞。
方鴻漸的臉上,卻露出了玩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