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懸,你別轉移話題,血口噴人,我炎黃劍宗的炎皇訣乃是堂堂皇皇的功法,怎么可能是拜魔教的那些妖魔功法所能夠比的。”趙良的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今日,這車上的血案,他就是最大的嫌疑人,我懷疑就是他殺了這車廂里面的二十多個人,今日,你阻我,可是也想入拜魔教?”
“你親眼看見了?沒親眼看見就不要亂說話。”張懸依然是語氣淡然的說道。
“我是妖污者。”許閑愚突然開口說道,看起來,護道盟的內部,并不是那么的和諧。
炎皇劍宗,傳承久遠,要直接追溯到第一次滅魔之戰了。
炎皇,乃是五千年前的第一批修者,也是神州大地上最早出現的皇者之一,被尊為神州共祖之一。
炎皇劍宗,傳聞就是炎皇留下來的宗門。
許閑愚在圖書館內不是白看書的,雖然其中關于護道盟、宗門和家族的恩恩怨怨基本都是一筆帶過,不過其中的宗門和家族,來歷傳承都是有介紹的。
“你聽見了,我學弟是妖污者,你應該知道,妖污者的體內,都藏著妖魔之力,妖魔化也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張懸說道,“學弟,說說發生什么事情了,放心吧,有我在,趙娘們不敢拿你怎么樣的。”
張懸雖然語氣輕描淡寫,但是從趙良那憤怒又無可奈何的表情可以看出來,的確不是吹牛逼。
“我這趟原本是要去白鹿洞書院報道的,睡覺的時候,整個車廂都被黑暗籠罩,緊接著又出現了好幾個人,他們似乎是在這里查找什么,我殺死一個人之后,又跟另外一個穿黑色風衣的男人交手了幾招,我后背還被他用刀破了兩個傷口,但是他也被我擊傷了逃走了,然后這個什么方寒就出現了,直接用飛劍偷襲我,根本不聽我的解釋,就把我當拜魔教的邪魔斬殺,而這一位,也是把我當拜魔教的邪魔了。”許閑愚簡單的說了一下過程,“如果不是學長來了,怕是我現在已經成為拜魔教的邪魔被他們殺了吧。”
許閑愚面對趙良那威脅的眼神,根本沒有半點的畏懼。
如果說之前只是個誤會的話,那么最后趙良分明是打算將錯就錯,直接殺了自己,直接掩蓋之前的錯誤。
這趙良,絕對的心黑手狠。
許閑愚對于想要殺自己的人,自然是沒有絲毫的好感。
“你說的一切,誰能夠作證?”趙良冷漠的一笑,“誰知道是不是你殺了自己的同伙,然后假裝自己不是拜魔教的邪魔。”
“張懸,你若是不讓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趙良的目光落在張懸的手上,雙眼之中,金火交錯,看起來非常的可怕。
許閑愚的心中一沉,也是感覺有些莫名其妙,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這趙良,居然是還想要殺自己,難道是自己以前給他戴過綠帽子?不應該啊。
“我能夠作證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從許閑愚的聲音,傳來了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