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抓住許堯堯,四個男人一陣咒罵,罵許堯堯像個兔子一樣躥得真快。
“回去怎么跟雞哥交代啊?”
“還不被人給笑死,肯定跟豹三豹四一樣沒臉。”
豹三豹四不僅沒抓住許堯堯,被人揍了一通還被人給掏空了,回去被大家給笑慘了,現在隨便誰看到豹三豹四都要嘲笑兩聲,甚至連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都不把他們放眼里。
難道他們回去也是這樣的下場不成?
想想就不好受啊。
“今晚我們不回去了,就在這附近守著,明天早上她不得繼續去上學么,到時候都機靈點兒,一定把人給捉住了。”四人中領頭的一個說道。
其他人一聽要守夜,就嚷嚷道:“強哥,沒必要守夜吧,現在夜里風大冷的很,我們還是找個地方打牌吧,明天一早再過來也不遲。”
夜里吹冷風和打牌,其他兩個自然選擇舒服打牌,于是三對一,大家就定了地方去打牌。
四個人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商量著明天守株待兔的方案,一路往個經常打牌的地方而去。
他們沒有注意到,黑暗中有個靈活的身影不遠不近地跟了一路,直到他們開始打牌才悄悄離開。
......
晚上許甜甜一回家就把學校的事告訴了白慧珍,她淚眼朦朧地問道:“媽媽,堯堯真的不是咱們家親生的嗎?”
白慧珍心里正驚濤駭浪著,許堯堯怎么會知道這事兒?
這世上知道這件事的也就兩個人,她和另外一個女人。
自己不可能告訴許堯堯,那個女人也遠在天邊,根本不可能來這里告訴許堯堯,而去那個女人比自己更怕許堯堯知道。
那么許堯堯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
她驚疑地問道:“許堯堯有什么證據說她不是親生的?”
許甜甜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反正現在全校都知道了,而去大家還都認為你常年虐待許堯堯,還說.......”
一聽這話,白慧珍就怒了,她咬牙問道:“還說什么?”
臭丫頭,在外面敢壞她的聲譽!
許甜甜猶豫一下,還是道:“她說你是惡毒的后母,現在學校里的人都罵你黑心,她們還說我助紂為虐,看到我就指指點點。”
說到這里許甜甜又哭了起來:“嗚嗚......我現在沒臉見人了......她們都說我欺負許堯堯,我沒有......”
一聽這個白慧珍更是火冒三丈,打罵一聲:“他們胡說八道就不怕嘴上長泡!”
然后又心疼地安慰許甜甜:“乖甜甜,別理那些滿嘴噴糞的人,咱們不理他們,你好好學習,許堯堯想要壞你名聲,媽媽絕對不同意,明天我就去找你們校長去,讓他給個公道。”
許甜甜頓了頓,有些埋怨道:“你找校長又有什么用?媽媽,我想轉學,或者換個班,我不要和許堯堯一個班。”
白慧珍本不想自己的女兒給許堯堯讓道,但看許甜甜哭的傷心又見女兒說的有道理,只能道:“你放心,媽媽一定讓你轉班,他們要是不給你轉班,咱們就轉學,你學習這么好,多的是學校要你過去。”
第二天許堯堯一出樓就看到昨晚那四個人縮著腦袋到處在東張西望,她腳步頓了頓,然后瞅準一個方向就撒丫子用力跑起來。
“強哥,就是她!”
“快站住,死丫頭,站住!”
“快追,快追,今天一定給追到。”
......
后面傳來著急的聲音,許堯堯故意做出害怕的樣子,拼命往學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