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堯堯!”接著她再次尖叫了起來:“你又打我!”
許堯堯冷冷道:“如果你再發瘋,我不介意再多打你幾個耳光。”
如此氣人的話讓許甜甜終于冷靜了一點兒,是了,許堯堯現在想打她就能打她,而她卻拿許堯堯毫無辦法,再鬧下去,不過是自己被許堯堯繼續毆打而已。
但讓她妥協,沒門!
“許堯堯,你這樣子做,就不怕遭天譴嗎?!”許甜甜陰陰地瞪著許堯堯質問道。
遭天譴?
許堯堯冷笑一聲,“我怎么樣,不勞你費心。”
許甜甜被噎得直喘氣,狠狠瞪著許堯堯。
許堯堯則是平靜問道:“我媽是誰?在哪里?”
關于她的身世,看來許甜甜比她想象的要知道的多。
沒想到許堯堯會問出這么一句,許甜甜愣了下,便冷笑著故意道:“許堯堯,你以為你對我媽做了這么狠毒的事,我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事嗎?別做夢了!你就是個人見人厭的丑八怪,白眼狼,被人遺棄的可憐蟲!”
許堯堯面無表情地看著許甜甜極盡用力地將她貶低到土里。
看到許堯堯沒有任何反應,沒有生氣也沒有氣急敗壞,許甜甜只覺得一拳打進了棉花堆里,很是無力。
等到許甜甜停了下來,許堯堯才面無表情地說道:“許甜甜,你媽的事是她咎由自取。”
“放!屁!”許甜甜一聽就爆粗了,“根本就是你,是你帶著那么多人故意設局害我媽,還把我媽弄進了警察局。”
許堯堯:“她要和人通|奸,難道是我押著她去的?”
“她既然找人在上下學路上圍堵我,想要毀了我的人生,那就不要怪我會反擊。”
聽到這里許甜甜心虛了下,是她一直不停地給白慧珍施壓,讓白慧珍想辦法毀了許堯堯的。
但她仍然質問道:“那我呢?你知不知道,我媽出了事,我還能在學校安心學習嗎?”
許堯堯眼里毫無溫度地看著理直氣壯的許甜甜,果然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
原來半夜來找她,也不過是因為自己受到了影響,竟然絲毫不關心白慧珍的死活。
許堯堯淡淡道:“許甜甜,這段日子你應該知道我的能力,我可以從綁匪手里救人,也能把人賣給綁匪或者其他什么人販子,你說我把你賣了換筆錢怎么樣?”
許堯堯淡淡的語氣,好似在說今天的天氣一樣波瀾無驚,但偏偏她說的內容卻聽起來十分的驚駭。
許甜甜忍不住后退一步,帶著她沒有覺察的驚慌脫口而出:“許堯堯,現在是法治社會,你別我當三歲小孩嚇唬。”
明明已經信了并且害怕了,卻仍然要用這樣的方式來確認。
許堯堯一眼看穿許甜甜的驚慌,她淡淡垂了垂眼眸,再次睜眼,換上了冰冷。
“許甜甜,到今天為止,過去十多年你們對我所作的一切全部兩清。”
意思是今天她的反擊抵消了過去許甜甜母女對她做的。
許甜甜下意識就想否認,她想說:我們過去對你什么都沒做,可惜許堯堯寒光掃來,讓她竟然說不出話來,甚至還又后退了一步。
許堯堯繼續道:“從今往后,我和你們再無瓜葛,互為陌生人。大道朝天,我們各走一邊,以后不管誰若是再不要命地來找我麻煩,我會讓她后悔認識我,我的手段很多,讓一個人毫無破綻地高階癱瘓并不是什么難事。”
許甜甜只覺得腦海一片茫然,眼前的許堯堯真的是那個許堯堯嗎?
為什么她此時的神情是如此可怕。
為什么她說的話是這樣冷血。
半晌,許甜甜呆呆問道:“你到底是誰?”
許堯堯淡淡看了她一眼,道:“走吧。”
許甜甜與其說是被許堯堯趕走的,不如說是被許堯堯給嚇走掉的,她覺得許堯堯很可怕。
今天能冷血地把白慧珍送進警察局,并弄得滿城風雨,聲譽盡失,明天或許就能把她許甜甜也弄踩進泥里再也翻不了身。
她不要癱瘓在床做個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