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恨許堯堯恨不得吃了她,但白慧珍卻對許堯堯真的無可奈何。
這個死丫頭身手靈活的很,她根本就碰不到這死丫頭一根手指。
認識到這個現實,白慧珍恨得睚眥劇烈。
她用手指著許堯堯,咬牙切齒道:“你壞事做盡,就不怕報應嗎?!”
報應?
她用一輩子的見不得光和不得好死,以及死后的靈魂被困無解做代價,老天爺可憐她,給她一次機會重來,若是還如上輩子那樣糊里糊涂被她們母女欺凌,那才會得報應。
許堯堯冷笑一聲,緩緩道:“若是我讓許甜甜十二載苦學付之東流,把她賣到黑市上去做奴隸,讓她這輩子見不得光,最后不得好死,死后不能投胎輪回,你覺得如何?”
雖然許堯堯說的平靜,但白慧珍聽得心里發涼,許甜甜是她唯一的軟肋,誰也別想動甜甜!
她驚懼道:“你敢!”
許堯堯垂下眼眸,臉上盡是嘲諷。
“不必質疑我的能力和膽量,只有值與不值罷了。”
值與不值?
白慧珍驚慌道:“你想怎么樣?”
許堯堯淡淡看了她一眼,渺小而可笑,她道:“如今我人生美好,未來可期,這種勞心費力的虧心事我自然不會做。”
“不過,若是你和許甜甜一定看不得我好,非要妄想將我踩在腳底下任由你們當傻子一樣擺置,我自然會還以顏色。”她看著白慧珍認真說著。
白慧珍被看得心慌,她強硬著質問道:“那你壞我名聲怎么說?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我現在過的是什么日子,工作丟了,臉也丟了,以后要一輩子被人指指點點,現在連甜甜都不愿意理我,你做了這些還妄想我放過你嗎?你別做夢了!”
她越說越覺得氣憤難當,越覺得許堯堯虛偽至極,嘴上說不會做虧心事,偏偏干的就是虧心事。
聽到白慧珍顛倒黑白的話,許堯堯無語地呵了一聲。
“你可以找人堵我,意圖把我從學校趕出去,毀我人生,我不過小小回報一下你而已。”
白慧珍這才想起自己之前找人去堵許堯堯的事,但是那不是沒成么。
“你現在不是好端端的,可我已經毀了!”她嘶吼道。
許堯堯覺得跟白慧珍已經講不通理了,她也懶得再廢話,直接露出陰冷的表情,威脅道:“你若再不安分,我可以讓你毀得更徹底,比如關進監獄一輩子出不來,比如毀容見不了人,比如成為瘋婆子,成為全臨江人尤其是那些流氓們的樂子,再比如讓許甜甜和你一起淪落……”
白慧珍聽得心驚肉跳,每一個結果她都不敢想象,那樣的話,真的是沒活路了!
許堯堯哼了一聲,那一聲哼落在白慧珍耳邊如同擂鼓一樣,讓她嚇得心臟跳得飛快。
“許堯堯,你怎么……如此狠毒,我好歹養了你十六年!”白慧珍強撐著說道,她有些后悔來找許堯堯了。
許堯堯恥笑一聲:“那你告訴我,每個月的一千元是怎么回事?”
提到那一千元,白慧珍的聲音戛然而止。
許堯堯淡然道:“你養我這些年,我為你們母女當牛做馬不說,就是每月的一千元也足夠還完,所以以后別再說什么養我的事了,白慧珍,不是只有你會算賬!”
“所以,我不欠你!”
白慧珍不死心道:“你毀了我的生活,現在怎么辦?!”
許堯堯淡淡道:“那是你和許甜甜的事,許甜甜若是不慫恿你對我下黑手,自然不會有后面的事,你去找許甜甜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