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北辰,好,你很好,我程長河一定要報仇。”
他的眼中燃起騰騰火焰,可惜,那火焰馬上就熄滅了。
郝大飛、鄭虎臣,這兩位是景陽道上的大佬,很牛逼的人物。
如何對付?
程家所有店面被砸,大額資金流斷了,上游貨源斷了,下方渠道斷了,他還能玩什么?
王家和銀行的撤資,讓他幾乎破產。
突然,他想到了一個人,徐天磊。
徐天磊是小成境界武者,以一擋十的存在,而且,擁有比較神秘的背景,目前這種情況,只是這個人對自己的女兒程瑤有些…………
女兒重要還是自己的家族重要,這件事情怕是要好好的考慮一下了。
程長河狠狠的閉上了眼睛,郝大飛的背叛,鄭虎臣的羞辱,張揚的蔑視,如同一座大山般壓的他喘不過氣來,讓他發狠生氣,恨不得把這幾個人生撕活剝了。
顫巍巍的拿出手機撥通電話:“磊子兄弟,我想跟你見一面。
半個小時之后,程長河恢復了富商的派頭,在一家小飯店約見了徐天磊。
徐天磊是個大高個子,小兩米的身高,一身腱子肉,光頭,眼神有點兇,他的裝扮像是個生意人,提著一個手包,穿花格子襯衫,大馬金刀的坐在程長河對面。
帶著那么點不怒自威的意思。
程長河笑瞇瞇的給徐天磊倒了杯酒,桌上則是幾個精致的小菜。
“磊子兄弟,喝酒,喝酒。”程長河給自己倒了一杯,笑嘻嘻的敬酒。
徐天磊卻是不大愿意理這茬,咧嘴一笑:“無事不登三寶殿,程老哥,有話還是直說吧!”
說話當中,徐天磊點了根煙,瞇著眼睛看程長河。
“也沒什么事兒。”
程長河撓了撓頭道:“最近,稍微有點不痛快。”
“噢!”
徐天磊吸了口煙,往桌子前一趴,吊兒郎當那個的看著程長河:“你程老哥買賣做得風生水起的,哪兒不痛快了。”
看到徐天磊這副樣子,程長河心里略微有些不舒服,也有些氣憤。
徐天磊說是僧人,其實也就是個混子,坑蒙拐騙不是個東西,難道自己真的要把閨女往火坑里推?
程長河咬了咬牙,從桌子下面提出一個皮箱,放在桌子上打開,里面是滿滿當當的華夏幣。
“兄弟,當著你這尊神佛,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這里是一百萬,你幫我解決一個人。”程長河把箱子往前一送,直接開門見山。
徐天磊當即眼前一亮,伸手抽出一沓子湊在鼻子前嗅了嗅,一副陶醉的樣子。
“錢,是個好東西啊!”
徐天磊倒是也干脆,說道:“說吧!什么人?怎么做?”
“張揚,一個**絲。”程長河愣了一下,沒有實話實說。
“哈!”
徐天磊直接笑了出來,伸手拿起桌上的一個碗,嘎巴嘎巴的徒手將那只碗給掰斷了,一塊一塊的往下掰。
這一手施展出來,程長河頓時下了一跳。
“我徐天磊也不是三歲孩子,你程長河想要收拾一個**絲,那簡單的很,用的著我出馬?”
徐天磊把箱子往對面一推:“有事說事,不然的話,另請高明吧!”
徐天磊是白馬寺的僧人,十足的高手,目前來說,算是程長河想要擺平張揚唯一的籌碼,如果徐天磊不管這件事情,怕是再沒有人可以接手了。
“磊子兄弟。”
程長河一急道:“那個張揚,跟五善堂有些關系。”
說完,他的面色十分的暗淡,五善堂算是整個景陽的會社會,敢跟五善堂對著干的,沒有幾個人。
“兄弟,我這次是真的遇到了難事,還希望你能夠出手,當然,你不用跟五善堂硬抗,對付張揚就好了,我這里有他的資料………………”
程長河還想說些什么,徐天磊已經站了起來,繞著程長河轉了一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件事情也不是不能辦,只不過,五善堂那邊有點棘手。”
“你也知道,他們不講武者的規矩,不會跟我單對單,為了這點事找我大哥出面也不合適。”
“我出兩百萬,不,五百萬。”程長河狠狠的咬著牙,冷冷的說道。
就是因為這個**絲張揚,他現在已經破產了,五百萬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徐天磊扭了扭脖子,俯身貼近程長河的脖子,壓低聲音道:“五善堂在我眼里也算不得個多大的事。
不過,這件事情跟錢好像沒有多大的關系。”
“啊!”
程長河愣了一下,跟前沒關系,跟什么有關系?
程長河本能的感覺有點不妙。
徐天磊拍了拍他的肩膀,嘆了口氣道:“我跟你女兒程瑤的事情,怕是你也知道一些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