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看出這位美女對自己有興趣了,一想到這些酒吧女郎開玩笑時的超級過分場景,周萬青就感覺后背一陣發麻。
因而在對方繼續開口之前,周萬青問出了自己的問題:“你知道漢克去哪里了嗎?”
隨著周萬青的出聲,原本臉上帶著幾分調笑的戴娜妮變得嚴肅了起來:“你問這個干嘛?”
“我是漢克的遠方表弟,想要知道一些事情。”
說著話,周萬青悄然將一疊鈔票推到了戴娜妮面前。
面額一百,至少五十張!
作為酒吧女郎,對于小費的計算精準程度是其它職業無法比擬的。
整整五千花旗幣買一個消息,這對于戴娜妮而言,也是一個相當難以拒絕的誘惑!
畢竟這年頭,酒吧女郎這個工作也不好做啊。
底薪很低,百分之七十的收入都是依靠小費。
而小費的獲取不外乎為客人點酒,端酒,挑逗一下顧客等等之類。
如果不想出賣一些東西的話,酒吧女郎的收入實際上并不算高,甚至于要遠遠低于很多正規職業。
“好吧,我就給你說一下,但這里不行,跟我來。”
戴娜妮一把就將鈔票抓起塞入了某個藏錢的位置,隨后拉起周萬青就朝著酒吧后門走去,路過吧臺的時候還給調酒師請了個假。
酒吧里那些已經喝醉與尚未喝醉但臉紅耳赤的酒鬼們,看到戴娜妮拉著一個少年離開,頓時就興奮了起來。
一個個大聲的叫著什么戴娜妮,你這是犯罪!放開那個少年,讓我來等等之類的話語。
好吧,這些酒鬼也就是為了自己嘴巴痛快罷了,也沒有人真得去阻攔戴娜妮。
他們只是對一個好少年就這樣被戴娜妮吃掉感到惋惜罷了,恨不能以身相待的沖動而已。
總之,沒一個人會知道戴娜妮拉著這個少年離開是為了什么。
酒吧后門外是一個直通大街的小巷子,但到處彌漫的酒臭著實讓人惡心,就連已經習慣了酒臭的戴娜妮也不得不捂住鼻子。
走出小巷子,右轉兩百米的一棟公寓,上到三樓,打開一個房門,里面就是戴娜妮的家。
好吧,實際上這里不是戴娜妮的家,誰見過家里就只有一張床,一個飲水機外加一個衣柜的?
簡陋得與這位紅發美女完全不相稱。
“隨便坐吧,要喝水嗎?只有純凈水。”
戴娜妮笑了笑,似乎絲毫沒有為這里的寒酸而自卑。
周萬青倒沒有計較這里有多寒酸,他想要早一點知道漢克的情況:“謝謝,純凈水就夠了。”
戴娜妮給周萬青倒了一杯水,隨后坐在床頭,似乎回憶了一下什么之后,方才開始述說漢克的情況。
按照戴娜妮的說法,那是一個深夜,一群黑西裝包圍了別墅,然后別墅里好似地震了一般,連墻都破了,之后處于昏迷狀態的漢克被黑西裝帶走了。
聽完戴娜妮的話,周萬青眉頭皺了起來,雖說黑西裝與SLB能夠掛鉤,可一個女人深夜時分能夠看到一群黑西裝包圍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