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樓內廳,這里是酒店內部的一個小型健身場地,之前被臨時加入了賭桌,現在已經全部撤掉了。
一名侍者刷卡打開包廂的房門,設置成常開狀態,領了眾人入座。另有侍者送上了果盤,酒水。
席間,李校長先舉杯歉意的說了一聲:“這次本來該是我請的,現在來蹭頓飯,還真有些不好意思。”
梁彬只是笑了笑,他拿出了一張黑亮黑亮的銀行卡,在手掌里上下翻飛的玩弄了一番:“李校長不必這么說,畫小冉給了我五個月的拜師費,一個月一百萬,說是我請客,實際上用的是畫小冉的錢,沒什么了不起的。”
畫小冉看到梁彬把銀行卡玩的這么溜,她立即拍手鼓掌:“師父,你這一招一定要教我!”
旁邊畫小冉的母親本來在埋頭啃著哈密瓜,她聽到梁彬的話后,驚叫一聲直接站了起來。
“什么!一個月一百萬的拜師費?”
她狂抓著自己頭發,本來看起來很嫻靜的年輕婦人現在竟露出了一副暴躁老哥的表情。
“畫小冉,你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對母親的咆哮聲,畫小冉竟一點也不讓,她雙手叉腰直接站到了板凳上,就這么跟自己老媽對峙起來。
“我的繼承的那份遺產,所有權當然是我的,我又沒花你一分錢,我樂意花錢拜師學武功,怎么了?”
畫小冉說的義正言辭,這筆錢的最終歸屬權確實是屬于她的。
“可我是你的監護人!我有權監管你的財產!”
婦人見到畫小冉不理她這一套,她把視線看向了梁彬,目光含著央求:“你都是富二代了,一定看不上這點錢吧,你快把它還給我……”
梁彬還沒說話,李校長就攔住了自己的老婆。
李校長皺著眉,他有些不解的詢問:“遺產?這個遺產到底是怎么回事?月暖,你家里有什么長輩過世嗎?”
他在詢問自己老婆,也就是畫小冉的生母,畫月暖。
畫月暖被問倒了,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說話變得結結巴巴的:“額……老公,我……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只是結巴的功夫,她就想到了如何繼續扯謊:“我不是跟你說過,我是大河省畫家的大小姐,我嫁給你之前,我的老父親過世了,所以有一大筆遺產留了下來,一部分是我的,一部分是我家孩子的……”
李校長點頭,安慰了一番:“月暖,沒想到岳父這么早就過世了,走了好幾年了吧?”
畫月暖點頭:“就在我嫁給你之前吧……”
這女人說到這里,梁彬已經忍不住憋笑了,他捂著肚子笑了兩聲,隨后深呼吸了一下才平復下來。
李校長有些面色古怪的看著梁彬,包括馬導和其他人也覺得梁彬這么做有些不禮貌了,畢竟人家是在談論悲事,當面笑噴了算是怎么回事。
梁彬拿起紙巾擦了擦嘴,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沒事,你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