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梁彬敲了敲艙門:“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這里的駕駛員出去散步了嗎?你是怎么進去的?”
梁之韻看到有人過來,她嚇了一跳,趕緊捂住自己的臉,之后聽到是熟悉的聲音,她才反應過來:“啊,梁彬你終于回來了,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我來的時候這里就沒人,而且門也沒關,不知道為什么。”
梁彬趕緊喊她下來:“你可別亂碰駕駛室里的東西啊,你要是飛走了可沒人救你。”
梁之韻連忙搖頭表示不敢,連下來都變得小心翼翼的。
下來之后,她又猶豫了:“我現在還不能回去,我媽應該還沒走呢,我得躲著她。”
梁彬沉思了一會兒,他也在想辦法。
若要讓一個人去做某件事,必須是那件事對她本身有利,該怎么讓白無月覺得不帶走梁之韻是好事呢?
梁彬突然想起來:“對了,我記得你以前的學習成績不行是吧……”
梁之韻皺了下小鼻子:“怎么你也提這事,我是那種會認真學習的人嗎?絕不是因為我笨,我真的只是不想學習而已。”
“嗯嗯,你最聰明了,所以我決定向校長申請給你開個錄取通知書,直接跳級升高二的那種。宿城市一中怎么說也是省四星,一般的學生想考進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我覺得把這些好好跟你母親說一說,她應該會理解的。”
梁彬打定主意后,帶著梁之韻前往了行政樓。
此時的校長辦公室里聚集了不少人。
王老師在不斷的聯系學校老師的動向,都在尋找失蹤的梁之韻,白無月則是在一旁氣悶地等著。
李校長夫婦也在,現在學校的小店已經關門了,畫月暖被李校長喊過來解釋她的行為。
畫月暖的事情穿幫了,她現在沉默的坐在沙發上不說話,離婚對她來說可沒有任何好處,她的本意是等李校長臨死前忽悠他立下對自己有利的遺囑。
可惜事與愿違,穿幫之后,李校長已經開始懷疑這段感情的真實性了。
“畫月暖,駕駛員先生什么都跟我說了,你也不必解釋了,我們離婚吧……“
李校長也很心痛,他雖然還在出任校長,實際上自己早已過了退年,將近70歲的高齡,還有高血壓,本以為晚年找到了真愛,沒想到卻是個騙局。
這一刻他的頭腦也清醒了不少,以前他是身在局中不自知,現在想想,自己的親戚朋友估計都在看笑話,不是在笑自己太傻,就是在笑自己好色。實際上也沒錯,正是兩者都有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畫月暖知道已經沒有挽回的余地了,就算不離婚,她也不過是只能多分幾年婚后財產罷了,再想忽悠這老頭立對自己有利的遺囑,恐怕做不到了。
“行,不過一切都要按法律來,該我有的錢,你還得給我。”
畫月暖撕下了偽裝,她要給李校長說明白:“我和你結婚這大半年可沒有任何過失,也沒給你帶過綠帽子,反倒是便宜你這個糟老頭子這么長時間,你給我買的東西我都不會退給你的,今年整個一年你掙得錢也得分我一半。”
李校長聽到畫月暖的話,他的心涼了一片。雖然他早就想明白了,可是當他真正看到畫月暖露出了這般嘴臉還是無比的心痛,他不忍去想,他怕自己真就這么一病過去,最后就便宜畫月暖了。在沒立遺囑的情況下,畫月暖和自己的繼子畫小冉都是第一順位繼承人。
“你走吧,錢我會給你的,明天早上九點民政局見。”
李校長說完這句話就閉上了眼睛,心中有淚,卻不想當著眾人的面哭出來。
白無月倒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已經明白過來了,要不是自己今天突然過來,這位叫畫月暖的也不會穿幫。
白無月覺得李校長有些偏激了,她在一邊站著說話不腰疼:“不就是被騙了嗎?我要是你就裝作不知道的好,和和氣氣的過完這一生多好?人家這么年輕,不圖你錢會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