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因為我不會死,會死的是你。”凌向東指了指那個碘酒瓶,“你有沒有聞到一股類似于茉莉花的香味么?”
袁鯨歌仔細嗅了嗅:“挺好聞的。”
凌向東耐心地解釋道:“這個碘酒瓶子里,裝的是不是碘酒,而是一種有毒的烷類物質。一旦吸入人體,最多24小時,就會麻痹人體神經中樞,死亡概率94%。如果很幸運活下來的話,也會最終造成終身癱瘓,更大的可能是植物人。”
袁鯨歌搖了搖頭:“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這恐怕只是普通的香水罷了。你想騙我,然后爭取活下來的機會。如果這氣體有毒的話,你自己不也聞到了么?”
凌向東嘿嘿一笑:“這種毒性烷氣體也是我合成出來的,所以我當然有中和劑,這毒氣對我無害,但你就必死無疑了。”
袁鯨歌忽然一怒,舉起了手術刀,就刺向凌向東的脖子。
凌向東猛一轉身,卻被袁鯨歌掐住了鎖骨,硬生生按了下去!
“一路走好!”
凌向東只感覺脖子一涼!
沒有痛感。
袁鯨歌用的是刀背。
“看把你嚇的!”袁鯨歌哈哈大笑了幾聲,忽然又壓低了聲音,“凌向東,我確實小看了你。給我中和劑,我賞你一個痛快。否則的話,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疼得痛不欲生。”
袁鯨歌將手術刀頂著凌向東的脖子。
凌向東微微一笑,平靜地看著袁鯨歌。
“袁鯨歌,我比你想象中更了解你。
“你不是華夏人,出生于南亞北部的佤崗,13歲那年家人死于大火。你走投無路,加入部隊,因為外形靚麗,被訓練執行特殊任務。
“17歲那年,你學習了中文,被派往外面華夏執行任務,然而任務失敗,你從此下落不明。
“幾乎沒有人知道,你實際上弄到了華夏的身份,化名袁鯨歌。此作為一個沒了背景的自由人,到處接單,執行一些非法活動。”
袁鯨歌愣了一下:“凌先生,你的情報能力很強。但是知道這些并不能讓你活下去。正相反,你非死不可了!”
凌向東不慌不忙地繼續說道:“你有沒有想過,你初來乍到沒有人脈,這么簡單價格又高的任務,為什么會輪到你身上?”
袁鯨歌聽到這句話,皺起了眉頭,問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凌向東呵呵一笑:“因為你的背景足夠干凈,就算死了,也沒人能查到什么。”
袁鯨歌仔細一想,并非沒有這種可能。
“我的對頭叫李紅玉,因為一些原因,她不能派她的人殺我,只能秘密找第三方辦事。”
凌向東繼續解釋道:“以她做事的風格,做事絕不留尾巴。你一旦殺了我,她就會對你下手。她不允許知道這件事的人活下去!從你接單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你必死無疑。”
袁鯨歌問道:“你為什么和我說這些?”
“因為你還有利用的價值。”凌向東直言不諱地說,“幫我做幾件事,事成之后,我可以給你一個安身立命的機會,后顧無憂地過完后半生。”
袁鯨歌看了一眼碘酒瓶,忽然莞爾一笑,將凌向東按在床上,湊到他的耳邊,咬了一下他的耳朵,輕聲道:“我同意合作,但是……”
凌向東的耳垂被貝齒咬住,產生了一陣酥麻之感。
而袁鯨歌趁機將一只手,按在了凌向東的傷口之上!
袁鯨歌冷冷地說道:“我最恨有人威脅我!給我那種什么烷氣體的中和劑,不然的話,你會很疼!”
“說幾句話就能解決的問題,我不屑用毒。”凌向東微微一笑,“那只是普通的碘酒,加了點香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