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凌向東這句話,柳婉清生氣了,而且是相當生氣!
整整三年,凌向東這小子難道就從來沒對我動過凡心?
難道是我的魅力不夠么?
柳婉躬下身子,湊到了凌向東的面前。
兩個人鼻尖的距離,只有不到五公分。
“凌向東!別怪我看不起你,就算我讓你碰,你敢嗎?”
看著柳婉清那精致的美麗臉龐,凌向東的心跳速度驟然提高。
還真的有點怕!
但是……
我當然敢!
凌向東緊緊抓著被子,捏著拳頭,迎著柳婉清的紅唇便壓了上去!
柔軟。
帶著溫度。
還有種淡淡的香氣。
柳婉清就如同觸電一般,猛地向后退了一步,揚起手來便向著凌向東的臉扇了過去,不過就在她的手掌剛揮到一半,卻停在了半空。
“算你狠!”柳婉清最終沒有打下去這一巴掌,把手放了下來。
“現在,你已經碰過我了!如果再讓我知道你再和別的女人不清不楚,別怪我翻臉!”
柳婉清哼了一聲,又威脅道:“我們雖然是租賃關系,但名義上還是夫妻!如果你敢到處沾花惹草,小心我把你大卸八塊!”
凌向東只感覺嘴唇上的溫暖和香氣久久揮之不去,心里亂得很,那些冷靜、理智和邏輯都不存在了,只是傻傻地說:“我會追到你的!”
柳婉清高傲地揚起了頭:“做夢!”
陪護床果然很硬,不過柳婉清是真的累了,這一次睡得很香,而且還做了個夢。
夢里,有好多人要殺她,但是有個男人為了自己擋住了刀子,然后帶著她懸浮飄起。兩個人一起飛起來,在軟綿綿的云層中翻滾,緊接著又失重下墜,落入了翻涌的大海,隨著奔騰噴涌的浪花起伏、吶喊、釋放……
第二天,凌向東和柳婉清被敲門聲吵醒了。
是袁鯨歌送來了早餐。
“婉清小姐姐,早啊!”袁鯨歌笑著對柳婉清打招呼,絲毫不在于柳婉清敵視的眼光。
柳婉清站直了身子,挺起了胸膛,很大方的接過了袁鯨歌的托盤,說:“想不到特護病房還有送餐服務,謝謝護士小姐了。”
“醫院可不提供早餐,這都是我親手為凌先生做的。”袁鯨歌說著話,故意看了凌向東一眼。
凌向東閉著眼睛揮了揮手,沒說話。
柳婉清有些得意,說道:“我老公好像依舊不想看到某人呢,不過,我還是要替他謝謝你。”
“我老公”這三個字,柳婉清咬字特別重。
袁鯨歌假裝生氣,轉身走了。
吃過早飯,柳婉清來到了病床前,戳了戳凌向東:“我上班去了,你好好養病。我隨時都會和你視頻通話,你最好在十秒之內接通,明白嗎?”
凌向東問道:“我在病床上也要查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