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凌向東到場,一句廢話都沒有,幾個交手,就終結了這兩兄弟的傳說!
袁鯨歌很慶幸,看來喬少陽那句話是對的——
“妞兒,能跟著我兄弟是你的福氣,好好珍惜。掄起手段,他可比我狠一百倍!”
想到這一點,袁鯨歌戴上口罩,立即跑進了餐廳。
“凌先生,我來了!”
凌向東沒有理會姍姍來遲的袁鯨歌,徑直走向了柳婉清。
立即來到柳婉清身邊,探查了一下她的脈搏,終于緩了一口氣,將外套脫下來,蓋在了她身上。
“把我老婆扶上車!”
凌向東對袁鯨歌安排了一聲,過去扶起了喬少陽,當他看到喬少陽肺部的傷口,雙目一瞪!
有生命危險!
凌向東立即背起了喬少陽,放他在了后座上。
安置好柳婉清和喬少陽,凌向東躍上了駕駛座。
倒車。
吉普牧馬人的前臉已經撞壞了,隨著車身抖動,車燈和保險杠都掉了下來。
“打掃一下現場。”
凌向東對袁鯨歌留下六個字,駕車飛馳而去。
此時的餐廳里,只剩下了橫七豎八倒了一地的人,劉炳龍和劉炳虎已經奄奄一息,而黃昊星依舊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
袁鯨歌掃視了一圈,饒有興致地拿起了被扔在地上的噴霧劑,看了一眼,咯咯地笑了起來。
她邁著貓步,來到了劉炳龍的面前,按下了噴霧劑。
“嗞——”
劉炳龍大驚失色,但是身重兩刀,他已經失血脫力,根本逃不了。
最后,他實在憋不住了,大口喘了一口氣,卻聞到了一種清香的茉莉花香味。
“哈哈哈,看你嚇得那樣子!太好笑了!”
劉炳龍狐疑地看著袁鯨歌。
“這只是普通的空氣清新劑!”袁鯨歌又指了指那碎掉的碘酒瓶,“那瓶也只是普通碘酒,加了點香水而已。”
劉炳龍雙目一瞪,氣惱至極,兩只眼睛都赤紅起來。
“可你看到他帶著口罩,就以為那些東西有毒,你一直憋著氣,因為缺氧影響了行動……你還不明白嗎?”
袁鯨歌收起笑容,嚴肅了幾分。
“你輸得并不冤枉,因為你輸的不是身手,是腦子!”
劉炳龍大口喘著氣,身子一軟,癱在地上,長嘆了一聲。
“心服口服。”
袁鯨歌看了看劉炳龍的傷口,說道:“活不久了,還有什么遺言嗎?”
劉炳龍看著袁鯨歌,問道:“我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袁鯨歌搖了搖頭:“抱歉,我也不知道。別這么看著我,我確實不知道,因為我還沒有那個資格。”
劉炳龍的聲音越來越虛弱了:“我死不要緊……姑娘,能不能放我弟弟一條生路?我可以給你……很多錢。”
劉炳虎雖然倒在地上不動了,但是胸口很明顯還有起伏,或許有得救。
“雖然我很喜歡錢,但是這一次,我只能說抱歉了。”
袁鯨歌搖了搖頭,仿佛在自言自語。
“你們動的那個女人,是他的逆鱗,看得比他自己的命都重!”
劉炳龍兄弟已經完全喪失了行動力,已經毫無威脅。
袁鯨歌沒有再理會他們,而是走向了正蜷縮在一旁的黃昊星。
剛才發生的一切,把黃昊星嚇得魂飛魄散,背靠著餐廳的吧臺,癱坐在地上,下身的西裝褲子都濕了一片。
“幸好戴了口罩。”袁鯨歌一臉的嫌棄,高跟鞋踩住著黃昊星胸口,“黃家大少是吧,聽說你們黃家在涌川市很厲害?很多事情都能擺平?”
黃昊星看得出來,袁鯨歌絕非善茬,求饒的時候,說話已經結巴了。
“別……別殺我,你要什么盡管說,我什么都可以做,我也可以給你錢……還能給你房子!你別殺我!我不想死!”
“我當然可以不殺你,因為你還有點用。”
袁鯨歌取出了一把手術刀遞給了黃昊星:“按我說的做,拿著!”
黃昊星的手,顫抖著接過了手術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