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昊星曾經要追求婉清,那個時候我就專門調查過這個人,性格自大、虛榮、狂傲,甚至有些無法無天,我們正好可以利用這一點。”
凌向東說出了自己的計劃,袁鯨歌眼睛冒出了星星,但是喬少陽卻一臉無奈。
首先,以喬少陽的名義,給黃昊星送份大禮。一尊塑像,黃昊星騎著駿馬,手持長槍,刺穿了一條龍和一頭虎。
重點當然不在于擒龍伏虎,而是騎著一匹“馬”!
這里面的象征意義就很明顯了——
我黃昊星騎在了你馬廷光的身上!
所有人都會認為,喬少陽就是黃昊星的人,就算馬廷光來了,也會擒賊先擒王,先把黃昊星辦了!
而從頭到尾要犧牲的,只有喬少陽的面子。
凌向東安排道:“喬七爺,為了保險起見,你給手下的人發個通知,這幾天,要將黃昊星視為大哥,恭敬著點。”
“袁鯨歌,你去雇一批網絡水軍,在網上再給黃昊星造造勢,就說他曾經是個搏擊冠軍,實力很強,只是一直隱藏著實力,反正怎么玄乎怎么寫吧。”
喬少陽嘆了口氣,對凌向東揮了揮手:“反正我沒幾天下不了床,你想怎么作踐我就怎么作踐吧!我不管了!”說罷,他主動給自己帶上了呼吸器,不說話了。
袁鯨歌則是豎起了大拇指:“到時候他們一定狗咬狗,一嘴毛!老大你真是奸詐啊!老謀深算!蛇蝎心腸!”
凌向東黑著臉教訓道:“袁鯨歌,幸好我知道你不是華夏人,成語用得還不熟練……否則的話,你完了!”
袁鯨歌一臉無辜:“我明明是夸你厲害呀!”
凌向東呵呵了兩聲,懶得解釋,囑咐袁鯨歌照顧好喬少陽,便離開了病房。
經過幾天前的惡戰,凌向東動作幅度太大,傷口又多了一些撕裂傷,所以他腰上綁了固定帶,走路還拄起了拐杖。
柳婉清的外傷并不重,但因為情緒激動而昏迷了一天,所以也住院了,在了樓上的腦科病房。
凌向東來到柳婉清病房的時候,柳正國和馬海萍也在。
“婉清啊,凌向東就是個掃把星!他自己住院也就罷了,現在害得你也住了院!你可千萬別不信,倒霉是可以傳染的!”
馬海萍一上來就忿忿不平地開罵了。
“不管怎么樣,離婚!堅決離婚!”
這種話,凌向東耳朵都快起老繭了。
不過,馬海萍卻說對了一點,這次柳婉清遇襲,歸根結底是因為凌向東。
所以,凌向東有些自責,他太小看李紅玉了,沒有想到她面子這么大,連那兩個亡命徒都能請得動。
而且凌向東出手的時候,柳婉清已經昏迷了,所以她只看到了喬少陽出手相救。
凌向東一臉愧疚對柳婉清說:“婉清,這一次……對不起!”
“凌向東,這件事和你有半毛錢關系,輪不著你道歉!”
柳婉清呵斥道。
“那兩個歹徒明顯是沖著我來的。我仔細想了想,可能柳勇泰上次說的是真的,我這幾年也確實得罪了一些人,可能其中有人的背后,是某個大人物。”
馬海萍說:“婉清,你現在一提到柳勇泰我就害怕!這幾天你在醫院里,還不知道他的情況吧。”
“判了幾年?”柳婉清問道。
“一審判決是關半年。后來,也不知道柳長遠用了什么法子,聽說是柳勇泰供出來了幾個人,最后又不判了!”
“那不叫不判了!”柳正國咳嗽了一聲,糾正道。
“柳勇泰交代了幾個走私違禁品的人,屬于戴罪立功,改判成了有期徒刑四個月,緩刑一年。緩刑也只是先不收押,需要在一年之內沒有再出現違法行為,才真的不用坐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