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凌晨1點了,馬海萍白天什么也沒干,還抽空睡了個午覺,現在活潑得和只猴似的。但是柳婉清白天已經收拾了一整天,實在累得不輕,早就困得不行了。
馬海萍對著柳婉清就是一陣晃,柳婉清這才搓了搓眼。
“婉清,媽媽和你說話呢,我說怎么你怎么聽不見,原來還帶著耳塞,拔了拔了!”
馬海萍把柳婉清的耳塞拔了出來,張口就是要錢。
“你先給我轉50萬,我有急用。”
“你怎么還愛答不理的樣子,我都和你說了,很急!”
“我好歹是你親媽,不過是50萬而已,你看看身上,你這睡衣都是我親手給你換的!”
凌向東見馬海萍去了柳婉清房間鬧了起來,頓時氣得不輕,立即沖進了房間,想要把馬海萍拉出來。
但是他剛一進去,就看到了柳婉清“衣冠不整”的樣子。
剛才,柳婉清穿著西裝就睡著了,凌向東讓馬海萍給她換上了睡衣,但是馬海萍著急回牌桌,只是給柳婉清套上了睡衣,根本沒系上扣子!
現在的柳婉清睡衣松散了下來,露出了吊帶和小香肩,頭發也散亂著,慵懶和嫵媚的樣子特別有視覺沖擊力。
柳婉清睡意未醒,眼神迷離地看了凌向東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夢話,嘴里嘟囔了一聲“我這么美”、“你真瞎”,然后就躺回了床上,抱住了被子又睡了過去。
凌向東對馬海萍做了個手勢:“婉清睡了,不要吵她,想要錢是嗎?出來說!”
馬海萍氣呼呼的沖了出來,罵道:“要不是你這個混蛋干出來的臟事,我又怎么會……”
沒等她說完,凌向東黑著臉,把馬海萍拽了出來,輕輕給柳婉清關上了房門,
“你要是再敢這么大聲,把婉清吵醒了,我不知道自己會干出來什么事!”凌向東瞪了馬海萍一眼,架著她的胳膊,來了一樓客廳。
“你別拽我,都把我弄疼了!”
馬海萍聽說過凌向東的手段,一個人單挑柳勇泰好幾個人,很能打。聽著凌向東這語氣不像是開玩笑,她立即閉上了嘴,生怕凌向東真的犯起渾來,揍自己一頓。
“你為什么現在去找柳婉清要錢?剛才那個女人是要訛你錢,然后你就答應了?”凌向東雖然剛才沒在房間,但是猜也能猜得到,就馬海萍這種欺軟怕硬的脾氣,干得出來這事。
“你知道她是誰嗎?她是趙愛娟!”馬海萍被戳中了心事,氣喘吁吁的罵道,“還不是因為你干的好事兒!你說你非打她那一下干嘛?我這還不是給你收拾爛攤子!”
凌向東問道:“她要多少錢?”
“50萬。”馬海萍回答道,“她說要去做個體檢。”
凌向東皺了皺眉頭:“你答應了?”
“當然了!我現在才知道,人家有錢人吶,都是去國外做檢查,還帶著保姆和保鏢去。知道這叫什么嗎?這就叫國際范兒!人家要才要這點錢,已經很給我面子了!”
馬海萍說話間,語氣中并沒有多少委屈,而是充滿了羨慕。
凌向東哼了一聲,說:“她只是摔了一下,連層皮都沒劃破,就要去國外做檢查,這不是擺明了訛錢么,這種事你也敢答應?”
“你剛才又不是沒看到,人家把錢拍到桌子上的架勢,像是這種訛錢的主兒么?人家是真有錢,身子骨當然嬌貴!”
馬海萍環抱起了胳膊,白了凌向東一眼.
“我要是找個好女婿,我也去國外做檢查,我也把錢摔桌子上!可惜啊,我倒了八輩子血霉,攤上個不知進退的狗皮膏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