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傳出了嘩嘩的流水聲。
黃昊星急不可耐地脫了外套,守在了臥室門口。
“啊——”
忽然,袁鯨歌的尖叫聲從浴室里傳了出來。
“薇兒小姐,你怎么了?”黃昊星急忙問道。
“我剛剛摔了一下!我眼睛上還有洗發液呢……能不能進來把毛巾遞給我?門沒鎖。”
“好的!”
黃昊星興奮極了,滿心期待著那一副香艷的畫面,立即推門而入!
豈料他剛剛踏入浴室,就感覺到腳底發麻!
定睛一看,浴室墻壁上的插座被拆掉了,淋浴頭被開到了最大,沖著插嘴一個勁兒地噴水,地面上全是水,而吹風機的電線則是搭在了地上。
而此時的“薇兒”衣服穿的整整齊齊,坐在浴盆上笑顏如花。
黃昊星觸電了,全身戰栗個不停,話都說不出來了。
看黃昊星被電得差不多了,袁鯨歌拿著毛巾一甩,將吹風機的電線從插座上打了下來。
試探了一下水沒電之后,她邁著貓步,來到了黃昊星的面前。
“薇兒,你……你這是做什么?”
黃昊星一臉恐懼地看著袁鯨歌。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袁鯨歌從兜里掏出了一個口罩給自己戴上,“現在記起來了嗎?”
“你!是你!”
黃昊星見到戴上口罩的袁鯨歌,比見了鬼還害怕。
怪不得見她這么面熟,她就是在餐廳里遞給他手術刀的女人!
上一次的餐廳事件,雖然讓黃昊星成了手刃暴徒的英雄,也對他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創傷。
畢竟這是黃昊星第一次殺人,從那之后的好幾天,黃昊星都會做噩夢,夢到帶血的手術刀,夢到那血腥的味道,還有死人瞪大的眼睛。
為此黃昊星還吃了好幾天的藥。
此時的黃昊星徹底沒了力氣,癱坐在了地上。
袁鯨歌拽著黃昊星的腿,將他拖進了客廳。
此時,凌向東、喬少陽以及他手下的黑臉男人就坐在沙發上抽煙。
“你們幾個大男人,眼睜睜地看著我干活,也不過來幫我一把!”
袁鯨歌見幾個人在客廳里有說有笑,頓時氣得不輕,把黃昊星的腿往地上一甩,撂挑子了。
“原本上一次你直接把他弄死,也沒后面這么多事兒!”凌向東教訓道。
“行行行,我錯了總行了吧!”
袁鯨歌心里有火無處發泄,用后腳跟踹了黃昊星的肚子一腳,然后將他拖到了凌向東面前。
“累死我了!”
凌向東笑了笑:“沒你的事兒的,歇著吧。”
“喬……喬少陽?”黃昊星有氣無力地躺在地上,命令道,“救……救我!”
喬少陽俯視著黃昊星:“你是不是傻?到現在還沒看出來么?這是個局,你是獵物,我們都是獵手!”
黃昊星徹底愣住了!
“你……你們……”黃昊星明白了一切,立即求饒道,“別殺我……我有錢!我有的是錢!”
喬少陽指了指凌向東,說:“他更有錢,把你們黃家旗下的所有資產都收購了都沒問題。”
“你……你是誰?”黃昊星看向了凌向東,問道。
“柳婉清的老公。”凌向東回答道。
黃昊星大吃一驚:“你……你就是那個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