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走上這死路和絕路,我不后悔!”柳婉清斬釘截鐵的回答道,“愛而不得,才是人生最大的悲情。”
凌向東笑了,幸福的笑!
“婉清,我承諾你,在這條路的盡頭,是花團錦簇,四海升平!到時候,你想要那山,我便送你那山;你想要那海,我便給你那海!”
柳婉清搖了搖頭:“我不要那些東西,我只要你,就夠了。”
四目相對。
兩個人之間再也沒有隔閡,依偎得更緊了,順著湖邊緩緩前行。
他們的腳步緩慢卻堅定。
走著走著,凌向東回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灌木叢,皺眉對柳婉清說:“有人在跟蹤我們。”
“八成是黃家的人,而且我知道是誰。”柳婉清似乎并不意外,甚至準確說出了跟蹤者的來歷,“就是剛從柳園出來的黃婷婷。”
凌向東驚喜不已,自家老婆果然不是尋常女人,換成是別人,恐怕早就驚慌失措要報警了。
“這你也能猜得出來?”凌向東問道。
“不用猜,我聞出來的,這款香水是限量版的。”柳婉清笑了,“她都跟了我們一路了。”
“所以你剛才故意吻我,也早就知道她在旁邊?”凌向東問道。
柳婉清相當傲嬌地點了點頭:“當然了,既然和小狗一樣喜歡跟在人后面,當然要撒點狗糧給她吃。”
“不開玩笑,她恐怕是來殺我的。”凌向東嘆了口氣,“黃建元這老狗果然是養不熟,看來要敲打敲打了。”
柳婉清表情凝重道:“現在是法治社會,怎么動不動就要打要殺的,你們玩真的?”
“現在的社會交際,確實是有圈子的,不同的圈子就好比隔著一座大山。有些事情并非虛中生有,只是普通人接觸不到罷了。”凌向東回答道。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柳婉清一臉鄙夷,“你還真把自己當古惑仔了?”
“你這表情,是看不起我?”凌向東皺了皺眉,故意說道,“老子可是毒王,是個殺人如麻的魔頭!”
“少嚇唬我了!還是說正事兒吧!”柳婉清瞟了一眼身后,“這個東歐大美女你到底準備怎么處理?”
“這里人多眼雜,不適合打架,去找個合適的地方吧。”凌向東揚起了嘴角,“我知道個地方,很適合殺人埋尸……”
柳婉清用胳膊肘頂了下凌向東:“再敢嚇唬我,今天晚上不讓你進我房間的門!”
凌向東一愣。
這句話的意思是……只要不再嚇唬她,就可以進她房間了?
“一會兒要是真打起來,你不用怕,有我在。”凌向東說道。
順著徒駭河一路向西,便是首府公園的西鄰,一片靜謐的綠化帶,穿過小路,便是喬少陽的獨棟小院。
來到這里時,一個左眉處有刀疤的男人就站在門口抽煙。
正是白廣達。
“就知道你會來這兒,我等你很久了。”白廣達掐了煙,“走吧,茶都備好了,正好七個人的份。”
柳婉清皺了皺眉。
七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