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袁鯨歌的解釋,王炳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
“女人的身體結構和男人是不同的,身體中很多部位的敏感程度是要高于男人的,這法子確實算是對癥下藥,在生理和心理上雙重施壓,就算是神仙也扛不住啊!”
王炳感嘆了一番,又補充道,“東爺真是個奇才!”
“奇才個屁!實在太無恥了!好歹也是自己的親伯母啊!”旁邊的周懷遠老臉黢黑,“我原本對他的印象還有所改觀,現在看來也是個不入流的混蛋!”
袁鯨歌一聽周懷遠在黑凌向東,頓時不樂意了,“老東西,我剛才也聽到了,這李紅玉綁了你的孩子,只有我們家東爺有辦法救,對吧?你管他用什么法子呢,管用不就行了?”
周懷遠一下子就被懟得啞口無言,他在周家這么多年,也算見識過李紅玉手段的人,對她很有了解。
李紅玉這個女人,做事從來都是事無巨細,雷厲風行,手段強硬。
“女魔頭”這三個字絕對不是無稽之談!
關鍵是她的謀略之深,簡直就是個天生的陰謀家!
讓會周懷遠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李紅玉設計將一個人弄得家破人亡,但是那人從頭到尾都毫不知情,后來那人決定回老家另謀生路,臨走時還專門去感謝李紅玉這些年的照顧。
面對這樣的人物,周懷遠實在是沒有任何信心和她對著干,對付李紅玉這種精于算計的女人,恐怕也只有凌向東這法子夠用了。
“啊——”
這時,屋內有傳出了李紅玉的一聲慘叫,王炳開始想入非非了。
看著王炳那一臉向往的表情,袁鯨歌頓時延誤不已,對王炳揮了揮手,“麻煩你站遠點!我看你這流口水的表情,有點想吐!”
“才這種程度就受不了了?”王炳賤兮兮地看向袁鯨歌,笑著問道,“知道你為什么還上不了東爺的床嗎?”
“要你管,誰說我想上他的床了!”袁鯨歌又羞又惱,“你最好說話注意點,否則我撕爛你的嘴!”
王炳嘿嘿一笑,哪里肯閉嘴,繼續說道:“你這種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和熟女的區別很大的,什么事都放不開,男人不會喜歡的。”
“你看看人家李紅玉,雖然說已經四十歲了,但是風韻猶存啊!尤其是生過孩子的女人,所謂食肉知味,和你們這種小姑娘不可同日而語!”
“你聽聽人家剛才那叫聲,把一個女人強烈的反抗的憤怒給喊了出來,但是這聲音之后不僅僅是憤怒,還有一種味道!這種味道,浪里帶騷,騷中帶浪……”
袁鯨歌皺眉看著王炳,問道:“這你都聽得出來?”
王炳得意地點了點頭,一臉的炫耀,“老子好歹有十三個姨太呢,從豆蔻年華的到年過半百的都有,都試過一遍就知道了,還是熟婦最有味道!風情萬種說的就是這種女人!”
“啊——”
這時,屋里又傳出了李紅玉叫聲,不過這一次李紅玉的聲音明顯要弱了許多。
王炳繼續評價道:“聽聽!現在憤怒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女人的嬌羞感!男人啊,是種天生喜歡征服的東西,這是骨子里帶來的改不了的東西,女人在這個時候示弱,會給男人強烈的成就感!”
袁鯨歌微微點了點頭,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