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傳承百年,千億豪門,外人只看得到其中的風光無限,哪里知道多少年來都是勾心斗角,爾虞我詐!這樣的周家我不稀罕!”
“而今,周學章若是真心待我,又何必使出這么多手段,對我處處緊逼?說到底還不是放不下那高高在上的架子?還不是因為我是個私生子,根本上不得臺面?”
這一席話,凌向東說得是斬釘截鐵,周懷遠更是被駁斥的啞口無言。
打不過,勸不動,實在沒招兒啊!
凌向東見周懷遠一幅為難的樣子,說:“回去告訴周學章,三個月后,我會去周家一趟,不過我不是去認祖歸宗的,而是為已逝之人討回公道!”
說道這里,凌向東對周懷遠揮了揮手,“你走吧!把李紅玉帶走,如今她對我已經沒用了。待我去了周家,新仇舊賬一起算。”
“向東啊,我……”
周懷遠剛剛開口,卻被凌向東一個耳光扇了過來。
“再多說一個字,死!”
周懷遠被扇得老臉劇痛無比,但是這一下,卻真的把他徹底打明白了!
太快了!
完全看不清!
周懷遠自詡是個暗勁高手,眼力絕非常人可比,如今雖然說有些年邁,但是耳聰目明,縱然是蚊子從眼前飛過,也是可以輕松捏住。
但是凌向東這一巴掌,他只感覺眼前飄來了什么東西,自己的臉就如同被用鐵鏟給掄圓之后給拍了一下!
打完周懷遠,凌向東看了他一眼,說:
“給你這一巴掌,也算是你讓給周學章一個交代。你身上若是一點傷都沒有,他一定會懷疑你,你的這條命就不保了,我打你實際上是救你,明白嗎?”
周懷遠愣了好一會兒,這才點頭示意:“謝……謝謝!”
“帶著李紅玉,在我眼前消失!”凌向東命令道。
周懷遠哪里再敢廢話,立即去里屋背起了已經虛脫的李紅玉,離開了這里。
王炳見周懷遠帶走了李紅玉,一臉不高興地湊了過來,“東爺!我剛剛給李紅玉施了針,現在她虛脫得很,現在毫無反抗之力,可以說任人擺布!”
凌向東皺眉問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哼!”王炳氣呼呼地哼了一聲,“你不讓我動李紅玉,但是卻讓這老家伙將李紅玉帶走……你偏心!”
“李紅玉綁架了他的兩個孩子,他不敢動李紅玉的,但是你不一樣!”凌向東一針見血,“但若是李紅玉落到你手里,恐怕三天下不了床。”
王炳嘿嘿地笑了起來。
這時,袁鯨歌也湊了過來,問道:“你真的就這么讓李紅玉走了,這不是放虎歸山嗎?”
凌向東微微一笑:“李紅玉被我軟禁了這么久,周天雄都不來救她,再等下去也沒有意義;只有折磨她一頓,讓她委屈了,才能讓她去周天雄的懷里哭一場啊。”
“你這是把李紅玉當了魚餌,想要找到周天雄?”袁鯨歌又問道,“不過,這涌川才是你的地盤,你若是主動出擊,豈不沒了主場的優勢?”
王炳插嘴道:“你這傻丫頭,你好好想想,咱東爺為什么讓黃家到處散布他是毒王的消息?東爺這是在下一盤大棋啊!”
袁鯨歌沉思了好一會兒,搖了搖頭:“我不明白!什么叫大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