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經歷過這種事,有一次我在酒店執勤,三個小伙子和人口角,誰知道對方公司五六十口子正好在樓上會呢!”
“那三個小伙子也是不服,最后被群毆到死,那下場太慘了!血肉模糊啊!可是最后怎么判的?除了帶頭的那幾個判了幾年,其他人也就罰了點款!”
這時,傅柔掛斷了電話,高興道:“凌總,我沒打通蔣同光的電話,但是給他秘書打通了。蔣同光正在市里開會,他正好代表優秀企業家發言呢,所以手機靜音了。”
“既然聯系上了,那不就更不用跑了?”凌向東看著傅柔一臉緊張的樣子,心里忍不住想笑,被自己的員工嚇成這樣,這傅柔也算是第一個了。
“可是他秘書說這次會議好多市里的領導,所以要找機會,可能等幾分鐘,也可能等半個小時!”傅柔回答道。
凌向東一頭黑線,大聲質問道:“傅董事長!你除了蔣同光,就不認識別人了?隨便找一個信得過的高層,告訴蔣海元你的身份,有這么難嗎?”
傅柔點了點頭,語調有些不太自然:
“凌總,實不相瞞,我退居幕后的時候用了點非常手段……我謊稱暴斃,還給自己辦了一場葬禮,除了蔣同光,其他人都認為我已經去世了。”
“我要是給他們打電話,不是被當成詐騙,就會被當成詐尸啊。”
凌向東苦笑不已:“傅總你為了清凈日子,還真是不擇手段,連這種假死的法子都用上了!”
“要不是您這r&e產業園的業務事關海昌隆未來十年的發展,我也不會出山。”傅柔苦笑,“人和人不一樣,我這性子就喜歡閑淡寡靜……”
“知道了,你都往后站吧。”凌向東對傅柔揮了揮手,示意她退后一點。
傅柔眉頭緊皺起來:“凌總,您還是從長計議,先隨我先撤,只是暫避鋒芒而已……”
“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凌向東扭頭看向了坐在叉車上,氣勢洶洶看著自己的蔣海元,“有的仇我不能當場報,我可以忍;但是這個仇,當場能報,我絕對不會等到第二天!”
傅柔感受到凌向東周身迸發出的那種濃郁的殺意,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明……明白了!”傅柔點頭稱是,老老實實退后了幾步。
現在,傅柔忽然一陣憂心,剛才她沒打通蔣同光的電話,是擔心凌向東被打,現在她卻發現,自己擔心錯人了!
她應該擔心的,不是這位殺神!
而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蔣海元!
這凌向東不是普通人,能擁有r&e化工集團這種龐然大物,又豈是等閑之輩,若是沒有足夠的底氣,怎么可能面對這上百人的陣仗卻面不改色?
七八兩叉車最先停在了東門,后面上百口子海昌隆員工也是快步跟了上來,將整個凌向東和傅柔圍了個水泄不通。
蔣海元上次被張奉五傷了四肢關節,顯然留下了一些后遺癥。
他是扶著叉車走了下來的,雖然不跛腳,但是給人的感覺卻矮了一截,走起路來左右搖擺的幅度很大,給人的感覺多了幾分猥瑣。
“哎呦,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吃軟飯的廢物啊!”
蔣海元瞇著眼睛打量著凌向東,就好像在看一只落入牢籠的獵物。
“上次有王玥她家的人護著你,我不敢把你怎么樣,但是這一次……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